她俯身,衣领不由散开。陆珩居高临下,低头就能看到她衣领间雪白皮肤,顺着脖颈往下,甚至隐隐能看到莹白起伏。陆珩喉结微动,最终将视线转到旁边,握拳抵在唇角,低低咳声。
王言卿抬头,陆珩刻意看着旁边,说
陆珩点头:“没错。今日进入清虚观后,程攸海喋喋不休,陶鸣却格外沉默。或者说,从昨日见到开始,他就很少说话。”
王言卿边折自己衣服,边问:“那要查查他吗?”
陆珩回头,望眼窗外天色,说:“天黑,这是明天事情。你先睡吧。”
王言卿想到昨夜看到情形,心里有些不放心。但天色已晚,她知道陆珩肯定不会让她出门,只好压住担心,无奈道:“好。”
·
清楚。”
陆珩头疼,他真诚地笑笑,咬着牙颔首:“好。”
王言卿和陆珩说傅霆州事后,如释重负,连腹中隐痛似乎都减轻。果然,身体状况和心态息息相关,只要心情好,身体点病都没有。王言卿浑身轻松,立马想起刚才被他们岔开纸人案件。王言卿认真地问:“二哥,这个案子真是清虚观道士作案吗?”
陆珩手指摩挲瓷杯,眼睛虚虚望着个地方,似乎正在思考什。他听到王言卿话,漫不经心应句:“可能是吧。”
王言卿皱眉,觉得十分离谱:“二哥,现在没有外人,你不必遮掩。世界上根本没有鬼神,百零二个大活人,怎可能变成纸人呢?”
这里人生地不熟,旦天黑,除睡觉也没什事情能做。王言卿洗漱完,看到陆珩站在西屋里翻东西,走过去问:“二哥,你在看什?”
陆珩回头,看到王言卿提着盏灯,长发披散,仅着中衣,因为刚刚洗漱,她肌肤莹白,眼睛却湿漉漉,让人联想到鹿。陆珩心想她未免太信任他,穿成这样,直接就过来找他。
他在她眼里,到底不是外人呢,还是不是男人?
陆珩内心时不知该作何是想,他克制地转过眼睛,盯着手中卷宗道:“随便看看。”
王言卿突然想到什,走到桌边翻找:“有本卷宗白日看半,里面和清虚观有关。记得就放在这里……”
陆珩听到这里回神,似笑非笑睇她眼:“这话可不能乱说。皇上信道,世上怎可能没有鬼神呢?”
王言卿眉心微颦,意味不明地看着陆珩。陆珩对着她目光微微笑,说道:“别想这些,你先去收拾行李吧。今日是第二天,明日,们就要回行宫。”
皇帝只给陆珩三天时间,明天无论有没有结果,他都必须回去复命。王言卿低低叹声,起身往寝屋走去:“还是觉得不是鬼神,而是人为。退步讲,就算真是清虚观道士作案,他们私底下供奉白莲教,县令当真不知道吗?”
陆珩呷口茶,淡淡问:“你怀疑陶鸣?”
“对。”王言卿点头,“陶县令出身贫寒,苦读多年好不容易做官,却徘徊在底层,郁郁不得志,甚至要被程知府这种阿谀小人欺压。若是他,绝不会甘心。对白莲教不甚解,但这种不被主流承认教派,般吸纳都是穷人、妇人、小孩。陶县令仕途不得志,却是当地父母官,应当是白莲教重点争取对象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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