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慌忙摇头,从眼神到动作都充满惊慌。陆珩遗憾般叹声,说:“那就暂且放过你。下不为例。”
陆珩艰难克制住在这里办她冲动,要知道
王言卿觉得很冤枉:“没有,二哥……”
她没说完,又被陆珩掐下:“叫什?”
王言卿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她直都叫他二哥,哪里有错?王言卿抿抿唇,说道:“二哥摆惯指挥使威风,故意找茬来?询问镇远侯是怕给你惹事,有意提醒你,你还责怪?”
“胆子不小,这种时候还敢挑衅?”
“实话而已。你冤枉人,还不许别人伸冤吗?”
第次被人当面求娶,心中本来有些羞涩,然而陆珩心神不属,她心情也沉下去。她默默收拾好药箱,合上想起什,犹豫问:“二哥,今日行事冲动,镇远侯没事吧?”
陆珩正想着以后她发现真相怎办,乍然听到傅霆州名字,霎间眼神都变。他微微眯眼,问:“你还惦记着他?”
王言卿道:“他毕竟被所伤,万出什事……”
“他没事。”陆珩冷声道,“就算他有事也是活该。你怜悯他做什?”
王言卿依然叹气,她并不后悔捅那刀,愿意承担切后果,但她怕牵连陆珩。傅霆州毕竟是侯爷,万傅家借此弹劾,二哥正在风口浪尖,岂不是麻烦?
陆珩慢慢点头:“行,那就让你知道伸冤代价。”
陆珩扣住王言卿下巴,忽然对着她嘴唇咬下去。他本来是想吓唬她下,但是等接触到那方软玉淡樱,陆珩却不舍得放开。陆珩手臂不断收紧,用力掠夺她肺腑深处水泽。王言卿被迫后仰,慢慢倒在陆珩腿上,眼看陆珩手逐渐往下游走,王言卿慌忙咬陆珩嘴唇下。趁着陆珩放松,她赶快挣脱出来,双手抵着陆珩胸膛说:“哥哥,你手臂还有伤。”
陆珩本来并没有打算跨过那条线,只不过听到她喊二哥十分刺耳,觉得不做点什难以消心头之恨——虽然这个“二哥”是陆珩主动认。现在王言卿躺在他身下,喘着气叫他哥哥,眼睛湿润晶亮,充满忐忑紧张,陆珩心里莫名其妙火突然就散。
他俯身,在她下嘴唇轻轻地咬咬:“有伤也不影响。”
眼见王言卿腰肢又僵硬起来,陆珩才轻笑声,抵着她额头说:“还冤枉吗?”
陆珩看到王言卿担心另个男人,实在扎眼极。他突然伸手,将王言卿拉到自己怀里。王言卿猛不防被拽倒,又怕撞到他伤口,慌忙躲避:“二哥!”
这种时候听到这个称呼可谓火上浇油,陆珩右手臂刚刚包扎完,还没有束好衣袖,他手臂握在王言卿腰上,手掌轻而易举就箍住王言卿半边腰肢。王言卿稍微动,陆珩手指就危险地收紧:“别动。”
王言卿感觉到危险,僵硬停下。王言卿靠在陆珩怀里,他单臂就能把王言卿完全圈住,夏日衣衫薄,陆珩能清晰感受到手掌下纤细柔软楚腰,幽冷沁人体香,和她身侧绷紧、微微颤抖曲线。
陆珩顺着王言卿腰肢摩挲,王言卿尤其明显地感觉到这次和以往不样。她声音紧绷着,道:“二哥?”
陆珩惩罚性地在她腰上掐下,说:“不喜欢你在身边时想另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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