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知道没法再磨蹭下去,她硬着头皮转身,走向陆珩。王言卿停在罗汉床前,陆珩从容坐着,好整以暇看着她。
王言卿犹豫会,说:“哥哥,该换药。”
陆珩点头,伸开手,示意她自己来解。陆珩副任她作为模样,王言卿心想反正又不是脱她衣服,放手去解陆珩肩膀上扣子。
陆珩今日穿是圆领袍,解开暗扣、褪下单边袖子后,陆珩上身几乎完全坦露在空中。王言卿正要解开绷带上结,后腰忽然被股力道揽下,她始料未及,跌坐在陆珩腿上。
王言卿慌忙要站起来,腰又被人扣住。陆珩收紧左手,将她腰肢贴在自己身上,不以为意说:“继续。”
凉凉,很少出汗。抱着她在怀里,就像抱块天然凉玉,馨香柔软,光滑细腻,胜过任何避暑工具。
陆珩在她指缝间摩挲,说:“也不完全。比如,就缺个从二品都指挥夫人。”
王言卿僵住,不好意思再接。深夜抱着这位美人却不能做什,委实考验陆珩良心。他把玩会王言卿手,逐渐意动,眼睛上移,正好瞥见她在薄纱遮掩下若隐若现雪肌。陆珩喉结微动,眼眸转深,问:“卿卿考虑好吗?”
王言卿红脸,低声道:“这才三天。”
“竟然只过三天吗?”陆珩叹气,发自真心道,“后悔。”
王言卿僵硬好会,才木着手指继续解纱布。有些人强势和流氓大概刻在骨子里,哪怕现在衣衫半解人是他,看起来也像是他占别人便宜。
王言卿坐在陆珩腿上,不敢乱动,默不作声换药。陆珩单手揽着王言卿纤腰,手指有节奏地敲击她紧致勾魂腰线。陆珩心想,这种纱料又凉又滑,贴在身上委实舒服,下次可以多买点,只不过要换成透明。
虽然,他更喜欢没有布料。
王言卿包扎伤口很熟练,很快就涂好药膏,换上新透气纱布。她将纱布打理好,等会,陆珩并没有反应。王言卿只能出言提醒:“二哥,好。”
陆珩幽幽叹气,第次被女人解衣服,结果什都没干,又穿回去,传出去简直笑掉别人大牙。陆珩再次骂自己脑子发抽,但
他直不讲道德,前几日和王言卿摊牌时,不知怎道德感格外强烈,竟然答应让王言卿自己想,等她考虑清楚再进行下步。他自认为不是个逼迫女人人,但现在他越来越觉得他是。
打肿脸装什胖子,要不然,现在他就可以压着她,尽情做自己想做事。
王言卿感觉到陆珩眼神越来越露骨,她被盯着肌肤开始发烫,仿佛那阵目光确有实质,能穿透她衣服把玩、侵犯。王言卿下意识紧绷起来,借着起身避让:“哥哥,你该换药。去取药箱。”
王言卿忙不迭站起来,陆珩由着她躲避,目光直跟随着王言卿。王言卿背着身也能感觉到他视线在她身上寸寸扫过,王言卿有些后悔为轻便凉快,就穿薄纱衫,她应该穿件厚重又不透光衣服。
王言卿想躲开他审视,殊不知站起来后,越发给陆珩展示她窈窕身段。陆珩心想腰真细,腿真长,握在掌中定很舒服。他不紧不慢打量会,淡淡开口:“药箱缺什东西,还没收拾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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