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言卿想到她在里面换衣
“你帮换药,帮你涂发膏,也算是礼尚往来。”陆珩不理会王言卿拒绝,按住她肩膀,压着她坐在梳妆凳上,“这没什,反正以后也要学,就当提前练习吧。”
陆珩语气柔和,态度却十分坚决,王言卿又不敢大声说话,万把侍女喊进来,看到这幕岂不是越发尴尬。她都来不及反应,就被陆珩按到座位上。王言卿微微叹气,知道拗不过他,就由他去。
陆珩拧开盒子,内室中氤氲起股浅淡草木香。陆珩用手指化块软膏,挑起王言卿湿发,细致地涂在上面。
香气散开,那股清幽味更重。陆珩边抹边说:“刚打开时就觉得这个味道很配你体香。现在看来还是过于雕琢,反而破坏你本来幽香。”
王言卿听着他话红脸,她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味道,但又不好意思问陆珩怎闻到,她假装没听到这句话,问道:“你什时候来?”
音:“你要找什?”
王言卿听到声音吓跳,赶紧回头,看清后方人影才松口气。随后,王言卿反应过来,连忙压着衣襟站起来:“你怎在这里?”
陆珩眨眨眼,十分无辜地说:“想来便来。莫非不能来吗?”
他竟然还反客为主,将问题抛回给王言卿。王言卿被噎住,咬着唇道:“都这个时辰……”
天色大黑,夜深人静,陆珩出现在女子闺房里,他自己觉得合适吗?陆珩也朝外看看天色,点头说:“确实,都这个时辰,你赶快擦头发,过会该睡。你刚才唤灵犀,想找什?”
王言卿预料他要和武定侯等人应酬,不会这快回来,这才自去更衣沐浴。陆珩其实早就回来,他听说她在沐浴,就先去换衣服,然后来她屋子里等她。他见王言卿久久不出来,还以为她睡着,差点叫人进去救她。
但是陆珩怕她难为情,便说道:“没来多久,刚进来你就出来。”
王言卿听后心里紧,竟然之前就来?王言卿牙齿咬住下唇内侧,羞恼道:“你来怎不叫?”
净房建在王言卿卧房里侧耳房里,耳房外是用屏风、帷幔围出来个方角,里面摆着衣柜箱笼,是换衣服地方。屏风西边放着梳妆台,南边是拔步床,床前同样用山水折屏隔断,折屏外放着套小巧红木马蹄足桌椅。
整个寝室空间连而不通,用落地罩、屏风、帷幔分割成各个功能区,刚才陆珩没有进寝房,而是在明堂等候。王言卿出来后视线被隔断阻挡,没特意往外看,所以没发现屋里有人。同样道理,陆珩坐在外面,也看不到里面情形。
这种事情要脸永远说不过不要脸。王言卿没办法,无奈回道:“盒香膏。猜灵犀应该收在多宝阁里。”
陆珩听话地去外面多宝阁找,他出去,王言卿立刻翻出件长袄,匆忙系在身上。等她穿好后,陆珩就像掐着点样进来:“多宝阁里收着好几种,不知道你想要哪个,就挑瓶味道最喜欢。你看可以吗?”
王言卿扫眼,点头:“可以。”
王言卿想要接过发膏,陆珩却不给她,说:“后面头发你不好抹,来吧。”
王言卿连忙拒绝:“这怎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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