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看着季涣,轻声笑下:“你以为,会怕郭勋?”
锦衣卫干就是监视群臣、查办勋戚脏活,还怕得罪人吗?何况,季涣不过个小小书生,郭勋愿不愿意替季涣出头还是两说呢。
季涣搬出武定侯是为威吓这群无法无天鹰爪,陆珩若不上套,季涣也毫无办法。陆珩见季涣还不配合,没什波澜说道:“拔他两个指甲下来,要不然,他还真以为锦衣卫是做善事地方。”
两边人听到这种话毫无动容,直接有人拿着钳子上来。季涣看到钳子上黑红色锈迹,吓得魂飞魄散,忙道:“大人饶命,说。”
季涣不知道韩文彦死亡事怎会惊动到锦衣卫,只能五十交待:“意外发现妻子和韩文彦有染,念在岳父对资助之恩,没有休弃她,而是斥责她顿,警告她日后安分守己。没想到,她依然水性杨花,死性不改,竟然又和韩文彦勾搭起来。察觉不对,这几日出门后特意绕圈,守在巷口观察。今日,看到韩文彦出门,随后常氏也跟出来,两人前后,去个十分隐蔽小树林里私会。藏在树林里,悄悄逼近,听到韩文彦让常氏杀,和他双宿双飞。大为震惊,对韩文彦掏心掏肺,给他介绍生计,又给他寻找房子,他竟然这样对。后来常氏把韩文彦推倒,看他昏迷,想到若再以德报怨,这个恶贼就要杀。为自保,只能将他推到水里。”
季家大门如往常样紧闭,但是陆珩推开,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屋里,季涣身上还穿着中衣,已经被锦衣卫堵住嘴巴,压着跪在地上。
季涣看到陆珩和王言卿走入,睁大眼睛,先是不可置信,但随后想想竟然也不意外。
今日天黑后他如往常般歇下,但白日发生不少事情,季涣睡得并不踏实。他迷迷糊糊做个噩梦,猛然惊醒,发现身边是空。他吃惊,掀开被褥站起来,在屋中寻找常汀兰踪迹。还不等他想明白常汀兰去哪里,身后突然伸出双手,捂着嘴将他撂倒。
季涣这才发现,门窗被人撬开,伙人不知道什时候潜入到他家里,伺机对他下手。季涣不停地想这伙人到底是谁,是谁要置他于死地?莫非真是前段时间那本书惹上祸事?
陆珩似笑非笑看着季涣,
直到看到个男子带着个女子进门,季涣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们。白日他就觉得这两人不像租客,以这两人相貌气质,怎会需要租房呢?而且他们直抓着韩文彦死因问,未免太热心。
屋里暖和多,陆珩安置王言卿在里面坐下,随后,自己才走到主位,大马金刀坐在上首。
锦衣卫取走季涣嘴里布团,控制着他跪在陆珩脚下。陆珩弹弹衣袖上沾染灰尘,懒洋洋开口:“说吧,你和韩文彦都发生过什。”
考中秀才就可以不下跪,季涣连见武定侯都不卑不亢,此刻被人强迫跪倒,心里极为抵触。他垂着眼帘不说话,陆珩叹口气,说:“你妻子已经被押到诏狱,以为,你会比她识时务些。”
季涣听到“诏狱”二字,手指蜷紧,显然他也知道诏狱代表着什地方。他脸侧肌肉不知不觉绷紧,说:“认识武定侯,和侯爷还算说得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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