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疸。”陆珩说,“你年纪小,没经历过这种病症。般老人和婴儿会出现黄疸,如果个青壮年脸上出现黄疸,往往是肝出问题。”
王言卿眨眼,不是很明白,但并不妨碍她觉得陆珩博闻强识,连这种事情都知道。王言卿虚心问:“所以他到底怎?”
佳人在怀,不止乖巧让他抱着,还用钦佩崇拜眼神看着他,陆珩内心得到极大满足。他抱紧王言卿,轻叹声道:“卿卿,你是对,出现凶案后,果然伴侣可能性最大。”
王言卿从陆珩表现中隐约猜出这点,但没想到,竟然是真。她睁大眼睛,有些茫然又有些不解:“真是她?”
“没错。”陆珩说,“银针验不出来,毫无下毒痕迹,并且能维持许多天,持续缓慢地让韩文彦身体变虚弱,除枕边人,还能是谁呢?你记不记得季涣说过,韩文彦月初突然上吐下泻,第二天好,旁人都以为他吃坏肚子。可能,并不是吃坏东西,而是被人用食物下毒。”
珩挑眉,笑着道:“卿卿,良辰美景,你都坐在怀里,还和提另个男人?”
“他是个死人。”
好吧,既然是个死人,陆珩勉为其难允许他占据王言卿注意力。陆珩手臂环着美人纤腰,下巴自然而然靠在她发髻上,觉得整天工作都放松:“你也说,提审季涣时,他很明显在隐瞒什。那时候还不懂,他都把杀人、写书交代出来,还有什值得隐瞒?直到今日去简筠家里,终于想明白。”
王言卿十分好奇,连忙问:“什?”
直接回答向来不是陆珩风格,他喜欢带着人兜圈子,让对方自行想明白因果。陆珩问:“卿卿,你说个成年男人,为什会被女人推把就倒地昏迷,甚至连别人把他拖到水里都没法醒来呢?”
王言卿莫名生出种寒意,枕边人在饭菜里下毒,之后两人竟还同床共枕,不争不吵,这得是多大恨意?果然至近至远东西,至亲至疏夫妻。
王言卿屏住呼吸问:“是什食物?”
“今日是八月初六,月初出现呕吐症状,起效这快,应该是某种毒菇。”陆珩说完,十分谨慎地补充道,“当然,也只是猜测,具体毒物要问简筠。”
王言卿脸叹服,随后她想到什,表情又变得微妙起来:“你怎知道这多?”
“怕别人给下毒,特意研究过很多种可能会产生毒素食物。”陆珩说完,
王言卿皱眉,脸色逐渐严肃起来:“你是说,有人给韩文彦下药?”
陆珩点头,默认王言卿说法:“中午韩文彦尸体刚捞起来时候,水掩盖切痕迹,只以为他是溺亡。今日进韩家门,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便猜想,可能尸体上有什细节被遗漏,而那才是韩文彦真正死因。”
“所以你立刻回来验尸?”
“对。”陆珩说,“他内脏淤血,眼睛点状出血,血液没有凝固,符合切溺死症状。但是,因为初秋水温低,导致刚打捞起来时他皮肤苍白,让误以为他只是窒息死亡。晚上回来后再看,他尸体在常温中放下午,已经恢复正常,脸上出现黄色沉着。”
王言卿很努力跟上陆珩思路,试探地问:“这种黄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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