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拧着脖子,抿紧嘴言不发。陆珩今日来也不是为问她,他心里早就有答案。陆珩又问:“你叫什名字?”
翡翠不肯回答,陆珩自行接下去,淡然道:“看你年纪,应当是翡翠。”
翡翠大吃惊,他怎知道她名字?陆珩依然还是那副平静随和模样,不紧
郎中做这些事时,陆珩就静静坐着,脸上丝表情都没有。郎中艰难地将陆珩伤口包扎好,他累出头大汗,当事人反倒纹丝不动,面色冷淡,不知道还以为是郎中受伤呢。
郎中包扎好伤口,虽然陆珩对此并不陌生,但郎中还是照例嘱咐道:“大人,伤口靠近肩胛骨,创口极深,这些天忌剧烈运动,忌大喜大怒,饮食也要以清淡滋补为主。”
陆珩习以为常点头,问:“她伤怎样,严重吗?”
说起这个,郎中脸色也严肃起来:“夫人撞到后脑,虽然没有出血淤肿,但没清醒前,不好说有什症状。”
陆珩叹气,问道:“她什时候会醒来?”
王言卿,竟然无人受伤。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发生这种事情,婚礼只能暂停,宾客纷纷离府。郭韬在外院善后,开始他们是被打个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后,锦衣卫立刻夺回主动权。郭韬做惯这种事,即便陆珩不在他也能处理。
陆珩安心在内院陪伴王言卿。属下和同僚都对此表示理解,等避开众人耳目后,陆珩暗暗松口气。
陆珩自己都觉得他疯,他竟然有些感谢这伙刺客及时出现,要不然,他真无法预料拜堂时会发生什。如今拜堂虽然取消,但婚礼默认成,接下来无论陆珩做什,众人都会觉得事出有因。
“草民开药,应当今天晚上会醒。”
陆珩又问些事,示意郎中下去拿赏钱。堂堂锦衣卫都指挥同知在婚礼时被人袭击,简直是奇耻大辱,陆珩按理有很多事要做,但他总是心不在焉,属下看以为陆珩被伤势影响,都不敢让他继续操心,赶紧请陆珩回去休息。
陆珩见自己实在进不状态,便也放弃,先行回府休息。精力不济时没必要硬逼自己耗时间,休养好才能事半功倍。何况,他如今心思确实不在公务上。
他需要搞清楚王言卿今日发生什。
陆珩接王言卿出轿时候就密令侍卫捉拿轿底之人,他进入暗室,翡翠被反绑在地上,口中塞着布团,瞧见他进来十分害怕,却又强撑着。陆珩让人将她嘴里布团取走,他拉张椅子坐下,还算和善地问:“是傅霆州派你来?”
侍女见陆珩动不动坐在床前,盯着夫人入睡脸。侍女壮着胆子上前,小心翼翼打断道:“大人,郎中已经来。奴婢守着夫人,您先去处理下肩膀上伤吧。”
陆珩没有行动,而是说:“先让郎中给她诊脉。”
侍女看着陆珩身后大块血渍,为难道:“是。大人,您肩膀上伤须尽快包扎,不然等夫人醒来也会担心。”
陆珩眼中闪过丝嘲讽,她会担心?但愿吧。
但陆珩还是让开位置,让郎中给王言卿把脉,等郎中收手后才去厢房处理伤势。陆珩中箭后又是指挥又是动武,箭头嵌入得越发深,郎中小心将箭头取出来,然后赶紧用烈酒冲洗伤口,等坛酒倒空才撒上金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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