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谨换衣服,急匆匆进宫,路上看到和他样仓促出门*员。内阁、六部*员齐聚宫里,几次施压,也未能见到皇帝。
锦衣卫软硬不吃,夏文谨首辅威风此刻毫无用处,他只能在宫里干等。日晷影子由短变长,在夏文谨即将受不住饥渴时,太监终于回来,带来圣谕:“皇上醒,首辅大人请随奴婢来。”
皇帝侥幸没有被勒死,但昏迷很久。他喉咙痛得如同火烧,身体各处都在痛,他梦到有人在杀他,他从噩梦中惊惧而醒,剧烈喘息,都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这时身边传来稳健脚步声,有人半跪在床前,声音冷静坚定:“皇上,臣救驾来迟。逆贼已被诛杀,翊坤
陆珩微不可见眯眼,脸上表情越发讳深。那些宫女已经死?
方皇后为什这着急处死凶手?
陆珩没有再问,平静地指挥手下排查危险,顺势控制翊坤宫,无形地挤走方皇后,将皇帝身边人全部换成锦衣卫。很快,锦衣卫带着太医赶来。太医见到这种情况也吓得不轻,他强撑着镇定给皇帝把脉,然后去看皇帝脖颈上伤口。
陆珩直站在旁,见状问:“太医,皇上怎样?”
“皇天保佑,圣躬无碍。”太医站起来,谨慎说道,“但皇上因惊吓过度昏厥,具体如何,还得等圣上醒来再诊脉。”
看粗细深浅分属不同人,符合多人作案。
以目前信息来看,确实是几个宫女胆大包天、弑君犯上,并不是皇后、张佐等人假借宫女之名搞鬼。
陆珩无声松口气,方皇后第个赶来,当时情况只有方皇后知道,也不能排除贼喊捉贼可能。但方皇后没有儿子,如果皇帝死,方皇后得不到任何好处。陆珩想不到她这样做意义,便暂时排除方皇后嫌疑。
陆珩从床边站起身,问:“太医呢?”
张佐回道:“皇后娘娘叫太医,正在往翊坤宫赶。”
陆珩安心,皇帝不是中毒就好,昏迷不妨事,他亲自在这里守着,看看谁还能兴风作浪。
天亮,城门刚刚开启,个惊雷已经飞快传遍各大官邸。夏文谨听到消息,吓得直接把手里茶盏坠到地上:“什,皇上被宫人谋杀?”
“是。”禀报人同样脸惊惧,说道,“是昨天前半夜事情,后半夜宫门戒严,之后事情就传不出来。”
夏文谨呆若木鸡,愣好会才反应过来,忙问:“现在皇上身前是谁守着?”
“锦衣卫。”禀报之人回道,“昨夜事情发生后,方皇后第个赶到,随后陆都指挥就带着人进宫。现在翊坤宫各通道都被锦衣卫接手,再多事情,小也不知道。”
陆珩微微皱眉,方皇后第个赶来现场,刻后陆珩来。方皇后救下皇帝后,不忙着给皇帝叫太医,那中间这刻钟里她做什?
陆珩不动声色问:“谋害皇上凶徒呢?”
方皇后深夜从坤宁宫跑出来,未施粉黛,头发只随意挽下,脸上带着皱纹和浮肿,状态并不好。她捏着帕子,说道:“已被本宫看押起来。”
陆珩点头:“今夜多亏皇后救驾。护驾乃锦衣卫职责,不敢叨扰皇后娘娘。那些犯人在哪里?”
方皇后攥紧帕子,扣扣指尖,说:“这些贱婢死不足惜,已经被本宫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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