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听到杨金英名字,徐喜月竟然暗暗松口气,她说道:“们是同屋。”
“既然同屋,那先前你怎没发现她意图弑逆?”
“圣上皇后明鉴。”徐喜月忙道,“们屋住着八个人,和她关系并不熟。”
“你怎听到她们密谋?”
徐喜月垂着睫毛,声音平稳流畅,没有丝毫犹豫就说道:“正月二十四,奴婢从外面回来,看到屋子门窗紧闭,里面隐约有人说话。奴婢靠近,听到杨金英在里面说王、曹侍长催促,命她们快些动手。奴婢当时不知道她们在说什,奴婢推门进去,看到屋里有杨金英、张金莲等十六人,脸上表情都
方皇后听不下去,皱眉道:“赶紧问端妃和宁嫔事,问这些做什?”
徐喜月趴在地上,虽然低着头,眼都没往方皇后角度看,但方皇后发话时,徐喜月咬唇,手指也无意识蜷紧。王言卿将切尽收眼底,徐喜月在紧张,其中还夹杂着些害怕。
说明方皇后话带给她压力。
王言卿没理会方皇后,依然看着徐喜月说道:“生辰年月。”
方皇后脸色阴沉,露出被人冒犯不悦。陆珩及时出来说道:“皇后娘娘,这些问题看起来简单,但已经在套话。请您不要打断。”
现场,不过现在看来,皇帝显然把大部分功劳归给陆珩。
毕竟方皇后赶到时,皇帝已经被勒得昏迷过去,并没有看到方皇后解绳等举动。等皇帝再睁眼,看到就是陆珩守在龙榻前,守卫、试毒、传话都由锦衣卫把控,哪个更有真实感,不言而喻。
方皇后不甘心地咬牙,但对方是锦衣卫都指挥同知,皇帝最信任人,就算是皇后也不敢和陆珩正面冲突。方皇后只好忍气吞声,任由这个莫名其妙女子主导审讯。
王言卿暗暗挑眉,对陆珩权势有更直观认知。陆珩已经嚣张到连皇后都不敢得罪他,等处理完这次宫变,陆珩怕不是又要升官。
皇帝默认,方皇后偃旗息鼓,陆珩捏捏王言卿手,示意她可以开始。王言卿稳住心神,垂眸行万福,清清淡淡道:“皇上、皇后恕罪,妾身问话必须要看到表情,若有得罪,望帝后海涵。”
方皇后狠狠怔,脸上露出惊疑之色,徐喜月默默吞口口水,手指攥得更紧。王言卿丝毫不被外界干扰,声音依然平静清淡,第三次问道:“生辰年月。”
徐喜月垂着眼睛,眼珠快速颤动,小心翼翼道:“正德十六年。”
正德十六年,那今年她才十五岁。王言卿继续没什感情地问道:“父亲姓名。”
“徐泰。”
王言卿又接连问她母亲、兄弟甚至村长里正,徐喜月回答越来越慢,简单个里正名字,她就要停下来想很久。王言卿注意到徐喜月脸颊苍白,额角隐隐渗出冷汗,王言卿觉得差不多,就问道:“你和杨金英是什关系?”
说完,她走到侧面,站在个可以同时看清宫女、方皇后和内侍表情位置。方皇后和张佐等太监表情瞬间微妙起来,王言卿没理会他们,望着地上宫女,问道:“你叫什名字?”
宫女抬起眼睛悄悄望望,大概没料到为什王言卿问话不按套路走:“徐喜月。”
“籍贯。”
“衡州府安仁。”
“生辰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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