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听,立刻去掰他手,陆珩
“有什区别吗?”
“没有区别,无论大小,都会将腐坏地方完全挖出来。”陆珩索性不装,展臂抱住王言卿,下巴依赖般靠在她头发上,“有些时候又能理解方皇后心情。嫉妒是种很可怕力量,能驱使人做出很多无法想象事情。很想尊重你想法,但始终不甘心放你走。骗你是不对,无论有再多理由,做就是做。可是还想再尝试次。”
王言卿扬着修长脖颈,笔直坐着,没有躲避但也没有回答。陆珩收紧手臂,说:“你能不能再给次机会,让重新求娶你?这次,你拥有记忆,完全知道是什人,再考虑愿不愿意嫁给。”
王言卿其实也觉得他们之间必须有个断。她可以很平静地祝福傅霆州,但对于陆珩直很矛盾,她无法原谅他欺骗,又始终狠不下心斩断。或许这个机会,既是给他,也是给她自己。
王言卿问:“如果这次还是不愿意,那你就当真放走?”
于王宁嫔,应当是以前和方皇后有过节,被方皇后迁怒。
王言卿心情沉重,陆珩拍拍她手背,说道:“不要担心,既然带你进宫,就定毫发无损地接你出去。”
陆珩又不知不觉挤到王言卿身边,王言卿察觉到,但他话语中承诺太郑重,都让王言卿不忍心推开。虽然陆珩总说自己不是个好人,但在男人方面,却无可指摘。
这是个有担当坏人。
王言卿只怀疑陆珩用心,却从未怀疑过自己安全,她相信陆珩不会弃她于不顾。回想过去两年,他除自始至终欺骗她,其余地方并没有亏待过她。
陆珩手指缩紧,他想赌她心软,但并没有想押上这多。最后陆珩心想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咬牙道:“好。”
“好。”王言卿也痛快点头,问,“时限呢?”
陆珩挑眉,觉得十分离谱:“还有时限?”
“你若是追求十年八年,莫非辈子陪你耗着吗?”王言卿撕破陆珩潜藏陷阱,毫不留情道,“既然是你提出请求,那就你来定时间。”
求和人先亮条件,这是游戏规则。陆珩软肋被别人捏着,只能忍痛做出莫大退步,委曲求全地说:“年?”
但是,他能对她好,就能对其他女人好。他连句真话都不肯和她说,她如何敢交付终身?王言卿自认并无过人之处,将来比她年轻、比她貌美女子有是,他如果起二心,在外面养人,是不是也能瞒得她团团转?
王言卿感觉到她还是在种温水煮青蛙状态中,既挣扎又麻木。王言卿问:“你今日为什要针对方皇后?”
“不是针对。”陆珩道,“是在替皇上问话。腐肉生疮,皇帝心里迟早都要生芥蒂,不如早点捅破,先将自己摘出来。”
所以陆珩在王言卿问宫女籍贯时,故意说这也是种套话手段,扰乱方皇后和徐喜月心绪。她们旦紧张就会出错,旦出错,就会被王言卿捕捉。
王言卿低头,静静想“腐肉生疮”这几个字。陆珩感觉到王言卿心思浮动,有点拿不准要不要说开,但最终还是决定遵从自己直觉,说:“知道你对也有芥蒂。们之间,是刚生出腐肉,还是已溃烂成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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