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僖嫔最近好像没做过什事吧,皇上怎想起她?”
陆珩默然不语,率先步入大殿。属下们跟在陆珩身后,说:“都督,宫里已经有位公主、三位皇子,您也要抓紧。虽然公务要紧,但您也别全天待在南镇抚司和皇城,也该多回家看看。”
“是啊。”另个成家多年锦衣卫劝道,“夫妻感情就像镜子,处得越久越透亮。要是长时间冷落家里,夫妻会生隔阂,后面想补也补不回来。”
陆珩掀衣坐在案后,听到这些话抬抬眉,最终淡淡点头:“明白。”
属下们见到陆珩平淡样子,致觉得陆珩压根没有听进去,心里不免着急。而陆珩心中却堵得慌,是他不想回家吗?是他不想和新婚妻子腻歪吗?
陆珩忍俊不禁,王言卿下意识顺着他话走,可见她并不排斥和他生儿育女,这就说明陆珩还有戏。但陆珩很懂乐极生悲道理,他没有表现出笑意,立刻诚恳认错:“抱歉,并没有占你便宜意思。只是最近总被人催,忍不住想孩子事。”
王言卿还没有发作,陆珩已经认错。陆珩就是这样,积极认错,坚决不改,下次还敢。王言卿像是拳打在棉花上,如鲠在喉,但他跪得很标准,王言卿又没法发火。
王言卿再次认识到,对付陆珩这种人,就不能和他说话。只要理他,他就会暗搓搓挖坑。王言卿寒着脸撇过视线,不想再搭理他。
陆珩很有自知之明,接下来路非常安生。到王宅后,王言卿本来防备着他找借口混入屋内,但陆珩停在门口,十分端方守礼地目送她进门,竟然没有搞任何花招。
王言卿回头打量陆珩两眼,敛着衣裙进门。陆珩站在门外,直到看不见王言卿背影后,才收敛眼中柔和,转身道:“牵马来,回镇抚司。”
陆珩想这些事就心塞,他不愿意撤去陆府里大红装扮,更不愿意独自面对室冷清,只能多往南镇抚司跑。结果众人都觉得他为工作简直丧心病狂,连新婚妻子都能冷落。
陆珩真冤枉极。
郭韬暗暗给众人使眼色,其他人接到郭韬授意,都识趣地告退。出去后,有人忍不住和同僚八卦:“先前都督直不成婚,外面猜什都有,甚至有人说都督不喜欢女人。没想到都督成婚,依然和以前样拼命。依看,都督最喜欢分明是办案,他不娶妻是嫌女人耽误他时间吧。”
同行人啧声,摇头道:“可能这就是都督才二十五岁便成正二品,而们只能在芝麻官
南镇抚司依然人来人往,因为陆珩回来,庞大南镇抚司像是注入主心骨,立刻快速运转起来。陆珩处理这些天积攒下来公务,整理各千户所、百户所送上来情报,还要去诏狱检查那几个东瀛刺客审讯进度。等陆珩把最紧要事情忙完,天已经擦黑。
陆珩带着人从诏狱回来,交代手下接下来要如何审问这几个刺客。他们走到正殿,大殿门口站着个人,对方看到陆珩,连忙快步追过来:“都督,您总算回来。宫里刚才传来消息,皇帝让沈僖嫔抚养大公主。”
陆珩原本面色冷淡,听到这个名字,他眼睛微微眯起。
沈僖嫔?
身后锦衣卫奇怪,纷纷问:“宫里那多嫔妃,皇上怎给沈僖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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