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圈住王言卿腰,下巴抵在她颈边,呼吸像羽毛样挠在王言卿耳廓:“正好,定制椅子到。们起去看看?”
王言卿耳尖霎间通红。
陆珩回来后,见王言卿闷闷,笑着问:“怎?夫人查帐后兴致不高,看来危险?”
陆珩其实知道王言卿在担心什。他从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觉得无所谓,可是在从小接受礼法教育王言卿看来,他这些行径就太危险。
陆珩不放在心上,只要他手里握有实权,这些事情无法动摇他分毫,如果他失去实权,命都没,还在乎家财做什?
人生得意须尽欢,没有风险人生,未免太无趣。
陆珩不愿意提及这个沉重话题,故意开玩笑逗弄王言卿。王言卿明白陆珩用意,但见他嬉笑散漫,还是气得慌。
避嫌。现在她成他妻子,再看到他被人弹劾,难免心生担忧。
她想要解他,至少知道,那些骂名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陆珩并不介意。从他决心娶王言卿为妻那刻起,就做出人生中最大次赌博。他将他安全与性命共享给王言卿,同样,还有他财富和权势。
换她朝夕相处,余生相伴。她今日能问出这些话,说明他运气很好,又次赌赢。
第二天,管家果然送来陆府账本,说:“夫人,这是都督在京城产业。外地账还没交,老奴让他们整理好,尽快送来。”
王言卿没好气道:“先前不曾解过,今日看,才知道都督真是取财有道。那庞大账务,就算你在外面金屋藏十来个娇,恐怕也看不出来吧。”
陆珩听,笑着抱起王言卿,拇指意味深长地在她后腰按压:“外面有没有人,你不知道?”
他暗示意味十足,她好好和他谈话,他又往这种方面想。王言卿本来想冷着脸,可是他手指力道和技巧十足,在她后背燎起大片火花。王言卿纤薄背肌细细颤动,脊椎爬上酥酥麻麻酸,脸很快不争气地红:“哪知道。”
“那今夜要努力点。”陆珩本正经道,“要不然,夫人怀疑忠诚。”
质疑他人品没关系,质疑他另方面,却不行。
王言卿看桌面上小山样账册,忙道:“不用。只是随便问问,并不是要查账。你们按正常交账流程走就是。”
管家应是,躬着手退立到边,以备夫人询问。王言卿没想到她随口提,陆珩真把账本送来。她看许久,终于从小山堆中抽出最简单本。
王言卿看得似懂非懂,许多都得询问管家后才能明白个大概。她也不是为核账,只是想预估下陆珩流水。她翻几本后,心中越来越惊吓。
绸缎、酒楼、当铺、漕运,数得上名生意陆珩皆有涉猎。这些有是别人送给他,有是*员抄家后被他低价接手,有是陆珩投钱对方运营,有是套着别人名字,实际上归陆珩。
王言卿哪怕只解名目都数不过来,她看着剩下半账本,默默放弃估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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