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锦衣卫都知道这是都督夫人,不敢阻拦,任由王言卿行动。但王言卿很明白轻重,平时只是去船尾吹吹风,并不会靠近放“嫁妆”地方。
陆珩在这
陆珩冷不防问:“疼吗?”
王言卿正咬着唇忍耐,她在想两人早都不是第次,为什会疼呢?随后她才意识到,他在问她背后疤。
王言卿边调整呼吸边摇头。已经是过去痕迹,除洗澡时候她觉得不好看,其余时间对她并无影响。
陆珩猛不防加深,王言卿毫无防备,险些叫出声来。她赶紧咬住嘴唇,恨恨看他。陆珩看着她笑,王言卿从那双波光粼粼、温柔含情眸子中,隐约看出些许恶意来。
王言卿预感没有出错,陆珩改之前春风化雨态度,变得尤其……恶劣。王言卿越咬着唇,他越要逼她出声:“为什忍着?”
卿腰,直接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妹妹慌什,们在家里不是常干这种事吗?”
王言卿几乎要晕过去,要是周家老爷真有这对儿女,非得被气死吧。王言卿咬着牙瞪他:“船上装着什你不知道吗,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胡闹?小心被人埋伏。”
“知道。”陆珩说着,手上动作更快,“所以们速战速决。”
陆珩这几天忙着点兵、运输武器,已经好久没有和卿卿亲密过。现在船刚刚出发,其实是最安全时候,到晚上他反而不能放松呢。
王言卿已经感觉到陆珩认真,这种程度陆珩从没有放弃过,她放弃,只希望陆珩说话算话,速战速决。
王言卿听到外面整齐有力脚步声,简直恨不得在他身上咬口。她靠在他肩上,手紧紧抓着他衣服,呼吸急促,声线都发颤。陆珩看着她迷蒙又忍耐可爱眼神,心想果然矛盾才最勾人,这样冷感媚,足以让任何个男人发狂。
可惜,今日时间不够。改日,他定要逼得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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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路伪装成婚船,走走停停,还算安稳。王言卿之前从未去过南方,她本来还担心自己上船后晕船,没想到竟完全没反应,只除要应付某个时不时来待嫁妹妹闺房夜访不孝之徒。
晚间河道上人少时候,王言卿也会戴上幕篱,去甲板上散散心。有些时候陆珩陪她,但陆珩终究是个有公职在身人,大多数时间赶不过来,王言卿便自己带着丫鬟散步。
甲板上全是外男,王言卿作为名义上待嫁大小姐,不方便露面,只能尽可能待在船舱里。六月天气已经很热,他们又在水上,船舱中极闷热,所以王言卿身上只穿层轻薄纱。
现在便宜陆珩,他坐在床边,手伸入她纱衣里,掐住她腰。宽大马面裙堆叠在他腿上,只能看到裙阑上鱼戏莲花。
花纹中鱼仿佛在游动,王言卿很快出汗。她想到外面都是锦衣卫,全程死死抿着唇,生怕发出什不寻常动静被人听到。
陆珩轻抚着她纤薄背,手指在处浅白色伤痕上不断摩挲。他初看那些资料时,只觉得这个女子对傅霆州当真死心塌地,为追随傅霆州不惜受伤。现在人到他怀中,他才觉得这些伤痕碍眼。
隔这多年还有痕迹,她当初受伤时,该有多疼呢?要不然何至于十六七岁,就留下身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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