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好,明明答应你,不会让你陷入危险,却三番五次失言。”
“没有。”王言卿对陆珩基本百依百顺,此时她却极其坚决地否定他,说,“嫁给你时,难道不知道你身边总会有层出不穷危险吗?但谁让喜欢你呢,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陆珩知道她故意说俏皮话,想宽慰他心。陆珩无法原谅自己,他明明早有准备,但还是让她身陷险境,险些出岔子。若今日那个男子得手……陆珩都不敢想象。
王言卿见他不说话,将他抱得更紧点,亲昵道:“没关系,不能永远靠你保护。说不定小时候学武,就是为遇到你呢。”
其实王言卿能脱逃,也是受陆珩启发。那几个侍卫听到动静第时间冲进来
陆珩又看王言卿眼,她才偃旗息鼓。陆珩扫过休息室中缩成团歌姬,问:“刚才有人来过吗?”
“有。”王言卿主动承认道,“在帷幔底下。”
属下去里面搜,果然从帷幔下面拉出来具尸体。他们试试鼻息,说:“都督,已经没气。”
陆珩看着死尸脖子上紫青,问都不问,冷淡吩咐道:“在他喉咙上补几刀,扔到外面。”
“是。”
子听后也安静。王言卿目露不忍,低声道:“节哀。”
“不是亲妹妹。”玉钟偏头,唇边淡淡提下,“她年纪最小,是班子里老幺,那天她想给买玉酥糕才落单。别人都说,本就是出来卖,装什贞洁烈妇,可是却记得,她眼睛干干净净,像苏州水。因为沿海有那些畜生,她甚至死都不愿意死在水里。”
王言卿沉默,此刻任何言语都变得浅薄苍白。静默中,外面忽然又传来凌乱脚步声,王言卿狠狠惊,抬头朝门口望去。
这多人?她恐怕无论如何打不过……
这样想着,外面人已经走到这间门口。门框猛地晃动,又被门栓挡住,这是歌姬刚刚关门时放下。门推不开,忽然声巨响,外面人竟然连叫人开门耐心都没有,直接将门踹开。
陆珩抱着王言卿出来,其余人都自觉回避。他直抱着她回到两人住房,这才将她放在床上,解开她沾灰足衣。
王言卿见状欲要接手:“来吧。”
陆珩却止住她动作,给她换全新足袜,从旁边拿起鞋,轻轻套到她纤足上。陆珩屈膝半跪在脚踏上,华丽衣摆洒落地面。锦衣卫唯独在皇帝面前行礼,然而此刻,他却毫不计较地半跪在她面前,给她穿鞋。
王言卿看着他眉眼,忽然伸手,抱住他肩膀。陆珩扶住她背,问:“吓到吗?”
“没有。”
王言卿站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完全,bao露在对方眼下。她看到门外人,愣下,立即不管不顾朝他扑去:“陆珩……”
郭韬身上负伤,他看清屋内情形,立即转身避开。但他心里却在称奇,莫非夫人私底下都是直呼都督名字?
这对夫妻……真是不寻常。
陆珩看到王言卿好端端站着,这才终于觉得心脏恢复跳动。他把将王言卿拉过来,这时候注意到她没穿鞋,严厉地瞪她眼:“怎不穿鞋?”
这样说着,他却立刻俯身,将王言卿打横抱起。王言卿想到他胳膊上伤,连忙躲避:“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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