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没明白陆珩意思,忽然见应天府尹背后锦衣卫上前,刀刺穿应天府尹后心。应天府尹捂着胸口血,不可置信地指着陆珩。他下巴张合,似乎想要说什,但最终被血堵满喉咙,扑通声栽倒在地。
众*员惊恐地后退,就站在应天府尹身边*员两眼翻,直接晕过去。
陆珩终于笑够,收敛笑容,面无表情站起来:“奉皇命调查倭寇事,特许先斩后奏。你们做什,都知道,敢杀庞云起和陈铭,就敢杀你们。倭寇在沿海横行不法,掠夺民生,有多少村庄和州县遭他们毒手。而你们身为地方父母官,个个却毫不作为,甚至为几个银钱就把尊严卖给外人,由着他们糟践大明百姓。你们能站在这里,每个都是饱读诗书,进士及第,路享着神童名声闯出来。莫非孔孟之书里,就教你们为虎作伥,残子民而媚外人?”
陆珩目光湛湛,脊背笔直,眼神扫过来时仿佛雷霆天威,让人不敢直视。众多*员都被陆珩说低下头,陆珩拍手,行锦衣卫抱着叠账本和个铜盆
大败倭寇,可惜被*人嫉恨,搬弄谗言,害张大人撤职。这实在是武穆之恨,若想抵抗倭寇,最好办法就是释放张大人,让张大人官复原职。”
陆珩点点头,感叹道:“都这种时候,你们还惦记着张进。他日张进在诏狱里掉脑袋,肯定会感谢你们这臂之力。”
应天府尹脸色阴沉:“陆都督这是拿诏狱威吓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们没有任何罪名,陆都督凭什逮捕们?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
应天府尹话音刚毕,外面忽然闯入群锦衣卫,他们腰上配着刀,顷刻将议事厅围个水泄不通。*员们大惊失色,应天府尹站起来,怒斥道:“陆珩,们是朝廷命官,你这样做可有圣旨?你私自扣押朝廷*员,莫非想要造反吗?”
“锦衣卫做事,什时候需要理由呢?”陆珩含笑看着堂下这群无头苍蝇样*员,悠然说,“诸位若是想给南京锦衣卫指挥使庞云起通信,那就尽可省省力气。昨夜,庞云起已被击杀于家中,现在庞家床上,还留着他死不瞑目尸体呢。”
应天府尹听到庞云起死,心中大惊:“你……你有什凭证,胆敢残害同僚?”
“就凭他里通外敌,安插内应,意图谋害上官。”陆珩抬抬手指,旁边锦衣卫立即上前,双手奉上本账册。陆珩翻开看看,道:“嘉靖十二年十月,游商进献黄金百两,珍珠百五十六枚,珊瑚四座,西洋金餐具十件。陈大人,这是什游商啊,这有钱?”
应天府尹脸如阴云,拉着脸不说话。陆珩又翻几页,悠悠然合上,说:“庞云起虽然是叛徒,但锦衣卫本职工作做得不错,枕头下藏好几个账本,每笔都是大额金银往来。这本是陈府尹,诸位猜猜,其他几本是谁?”
议事厅中落针可闻,空气沉重,应天府尹额头不知不觉渗出汗,厉声嚷嚷道:“你血口喷人!乃二甲进士,朝廷命官,只听皇上调令。你用不知道哪里找出来账本诬陷,待来日面圣,必亲口向圣上呈明你恶行!”
陆珩看着他笑笑,深以为然道:“那可不能给你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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