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来早。”陆珩看着她,不知为何眼神有些严肃,“卿卿,你记得你这个月月信在什时候吗?”
王言卿咬唇想,她还没想起来,陆珩就说:“按正常日子,应该在初二。”
王言卿沉默,现在是二
“不!”
“那没办法。”陆珩遗憾地说,“老师给你答案你都不抄,那就自己想办法过关吧。”
红幔叠地,花烛垂泪,帷幔后两个人影相对,模模糊糊只能看到轮廓。烛火忽然闪下,帷幔后传来声女子闷哼,那道纤细女子侧影腰肢绷紧,后背勾出道惊心动魄弧度,喘息声越发凌乱。
陆珩在船上顾忌着外面守卫,在客栈担心墙壁隔音,这半年直束手束脚,现在回到自己府中,他终于能痛痛快快做自己想做事。
而这几天恰逢年假,陆珩有足够时间和卿卿交流。
热身,省得你会疼。上次胳膊上有伤,直不尽兴,现在回们自己家里,不必顾忌声音,们放开手来遍。”
王言卿想到他有伤那次,脸立刻红:“你该不会想……”
“你在上面表现实在太差。”陆珩看着她,失望道,“定要把你练好。师父不满意话,你就不许毕业。”
王言卿实在不知道,她为什会相信这个人话。她双膝陷入锦被,手掌脱力地撑着床栏,垂头喘息,头发归拢到侧,瀑布样挡在身前,乌黑和雪白交映,对比惊人,越发想让人探究其后若隐若现柔软。
她额边、脖颈碎发已经湿透,歪歪扭扭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修长舒展脖颈线。因为她垂头姿势,长发落在陆珩胸膛上,随着她呼吸,发尾细细在他身上扫动,酥痒几乎要钻到人骨子里。
第二天王言卿醒来,嗓子都是嘶哑。她想到昨夜最后景象,不愿面对地捂住眼睛。
陆珩这种人,真能得到切他想要结果。
有陆珩捣乱,她大半早晨都要晚起,重新练武事迟迟捡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陆珩太过分,她开始嗜睡、犯懒、浑身无力。陆珩白日要去衙门,午饭直是她自己吃,她挑两口,实在没什胃口,就让人撤下。
王言卿回卧房休息。她这觉睡得很沉,迷迷糊糊醒来时,床帐已经放下来,四周光线昏暗,都看不出时间。王言卿心里奇怪,她午睡时只想小眯会,并没有合床帐,是谁放下来。
她起身喝水,刚刚坐起来,外面就响起脚步声。双修长白皙手掀开床帐,用银勾挂好,侧身坐到床边。王言卿看到他,问:“都睡到晚上?”
陆珩悠闲地半靠在床上,默不作声打量眼前这幕。她皮肤雪白,长发披肩,香汗淋漓,纤细腰紧紧绷着,柔软又不失力道。陆珩伸手,扶住她后腰,暗暗督促道:“卿卿,该上课,还没结束。”
王言卿咬牙,说:“觉得,你根本不可能满意。”
“是。”陆珩深以为然点头,“你还年轻,不急着毕业,慢慢来。”
王言卿现在全靠腰力撑着,她腿已经在发抖,但是不能坐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要忍受他鲜明存在感。她咬牙问:“你到底要怎样?”
“简单。”陆珩在她腰后肌肉轮廓上不紧不慢地按着,说,“卿卿声音这甜,觉得叫出来定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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