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众人听,都收敛说笑之心,郭勋认真问:“皇上有意让你任甘肃总兵?”
傅霆州点头,郭勋抚掌,大笑道:“刚立战功,又有实权,真是后生可畏啊。来,们起敬镇远侯杯。”
堆男人聚在起,无所顾忌,直闹宿,后半夜才各自领人回房。第二天下午,永平侯世子才回府,永平侯夫人见到,慌忙问儿子:“怎才
旁边人怔下,没听懂傅霆州话:“什?”
“她孩子叫什名字?”
众人相互询问,不确定道:“好像叫陆渲吧?”
傅霆州沉默地将酒满上,仰头饮而尽。
满座宾客,权贵云集,却无人听得懂他话中“她”是男是女。
州心像被只手攥住,狠狠颤,差点把杯中酒洒出来。她早年受过伤,差点不能生育?
这是什时候事情?
傅霆州心中大恸,他竟然在无所知情况下,差点害她终身。若她没有经历意外,留在镇远侯府,余生却不能生育……
傅霆州哪怕不关注内宅之事,也知道这样来,这个女子会过得很痛苦。傅霆州想到自己母亲秉性,忽然庆幸,她离开。
她少年失怙,或许,失忆是她家人看不过去,冥冥之中保佑她吧。她嫁给陆珩,确实比嫁给他要幸福多。
很好。她如今已是品官夫人,有夫有子,余生安稳。他们少年时对未来期许,至少,她实现。
之后傅霆州异常沉默,杯接杯喝酒,两个舞姬早就不敢再靠近他。郭勋见傅霆州个劲喝闷酒,以为他不服气陆珩,说道:“你们都是年轻人,未来还长着呢,没必要争时长短。你比他年轻两岁,你今夜回去让女人怀上儿子,就算你赢过他。”
席上众人听到都大笑,眉宇间是心照不宣然。勋贵子弟耳濡目染,小小年纪都说得口荤话,傅霆州自小生活在勋贵圈子中,早就习惯这些行径。众人开着他和其他女人玩笑,傅霆州却不合时宜地想起,很多年前祖父寿宴时,来做客少爷开句玩笑,众人都逢场作戏笑置之,王言卿却很不喜欢,羞得耳尖都红。
转眼这多年,不知道现在,她是不是还那容易害羞。
傅霆州突兀地开口,打断众人嬉笑:“恐怕是赢不过陆都督。今日面圣时,皇上有意让去甘肃,不日就要启程,恐怕来不及考虑子嗣之事。”
傅霆州猛然将杯酒饮尽。身边歌姬被他动作吓跳,她本想打情骂俏抱怨两句,抬眸看清傅霆州脸色却被吓住,不敢再缠上来。
陆珩是京城中禁忌,没人敢说他闲话,他平时也不参加宴会,特立独行很。突然打开话匣子,众人都忍不住倾吐两句:“他才二十多岁就升到从品,去后军都督府,却还握着锦衣卫实权,圣上未免太信任他。”
“如今就他还能正常见到皇上。夏首辅求见信送上去后都要等,他却能直接在西内出入,连东厂西厂都成他应声虫,能有什办法?”
“他官至品,夫人贤惠,如今连儿子也有,难怪走路总带着笑。他儿子名字,好像是圣上取吧?”
群人不知道妒还是羡,话里酸味冲天。傅霆州直静静听着,这时冷不丁接话:“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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