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来自朋友
好意，向思尧很是感激，虽然他暂时还不打算辞职。
“你们听说过信息素紊乱吗？”向思尧问。
“见到你嫂子第
眼，
就信息素紊乱
。”李东铭说，笑嘻嘻地亲女朋友口。
可是，按照秘书说法，谭跃信息素紊乱，要远比这个严重得多。
“这个墙都是专门给他加固过，”秘书说，“知道这个事情，还是因为有天在车库遇到他，他在车里叫，说易感期突然发作，要请半个月假，开庭也要申请延后。明明车窗只开条缝，还是腿软，半天都没缓过来，回去看心率150。”
“只是说他不小心把信息素释放。”向思尧帮谭跃解释。
“释放信息素不就是性骚扰，这你也能忍？！”倪虹很震惊。
“他上司阳痿，”李东铭用手挡住嘴，跟倪虹说着悄悄话，“只会用散发信息素这种办法来无能狂怒，之前都跟向思尧出去过夜，也没发生什
。”
“那也是性骚扰！”倪虹强调，她转头跟向思尧说，“你有什好留恋，之前不是有公司想签你去剧场讲单口喜剧吗？辞算。”
“不去。”向思尧说，“他们让签合同，必须保证本人和直系亲属无犯罪史，不然发生舆论事件要赔违约金。”
“搞快点！”
向思尧无奈地打开某点评软件，搜到酒吧名字，选择打卡以及五星评价，李东铭却还不知足，催促道：“你光写个好，也太假吧，多写点，超过50字！”
向思尧只好又编辑评论，改成长串文字，说：“行，就这样。”
李东铭看，又不答应：“你这写什啊，能不能好好写！”
“五十字好评啊。”
想着秘书话，向思尧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有些严重，又抬头想问李东铭：“那信息素紊乱般怎处理啊？”
没人回答他，那两位已经情到浓处，不愿被向
谁能想到，现在家里人犯罪，不仅是不能考公务员，连从事别也会受影响。
“你还能犯罪？”李东铭很快被转移话题，“你行吗你？搞半天延毕是坐牢去啦？”
“不是，家里有人犯事。”向思尧犹豫片刻，并没有把实际情况说出口，“不方便多说。”
向思尧这说，倪虹不再半依偎在李东铭怀里，坐直严肃起来。她想，这样就可以说通，为什当时遇到向思尧，他会那落魄，又为什现在连被上司性骚扰都不敢反抗。
“算，再帮你打听下哪里还缺人吧。”倪虹很是无奈，“反正你小心点，信息素抑制贴和阻隔剂都带着。”
“东西收到，很不错，是正品，敏感肌也能用，孩子很喜欢，瘦五十斤，质量很好不起球，商家态度赞，已回购。”李东铭把评论念出来，自己都气笑，“你完，下个月就涨房租。”
向思尧不再理会李东铭威胁，看向另边：“倪姐，你男朋友又要涨房租。”
倪虹安慰他：“放心，涨多少你也没钱交，继续帮他扫厕所就是。反正你也拿不到工资。”
这句话戳中向思尧命门：“有工资！”
“你不是说你被上司性骚扰吗？那还不辞职？”倪虹说，“最多也就拿到这个月工资，你还是自己去买几件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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