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知道选哪个。
谭跃微微偏头，看见边上
椅子上放着个敞开书包，微微鼓起，显然装
什
东西。
是向思尧落下。
看来向思尧对他还是太客气，居然还会带礼物。谭跃下床，准备帮向思尧拉上拉链。
本练习题掉出来，看着巨大、与自己专业有关书名，谭跃没有太恪守自己道德，直接翻开开始看。
“他工作忙。”向思尧说，“不过晚上会回来，你晚上要是听到声音不要怕。”
晚上谭跃睡在客房里，刚开始刷牙，听见客厅扑通声，又沉又重，他走出去看，居然是程临。
程临身上没有酒味，却像个醉鬼样，随意地躺在沙发上，又因为位置没有对准，滑下来，半个身子都在地毯上。
向思尧也下来，蹲在边拍着程临脸：“爸爸，回房间睡。”
程临很不耐烦地睁开眼：“夏天又不会着凉，去哪儿睡不样吗？”
吗？那
做几个人？”
“们两个就好。”向思尧忙说，“爸还是不回来。”
阿姨在厨房忙活时，向思尧也跟着进去帮忙，洗菜递东西，跑来跑去，最闲反而成谭跃。
“那是你亲戚吗？”阿姨低声问，“长得挺周正。怎没听你提起过？”
“他在外地读书，”向思尧敷衍着，“很少过来。”
他看到堆错误答案，以及……些胡乱线条。
看来回忆滤镜，还是给过往添加太多美好色彩，回到现实里，谭跃只想把向思尧立刻抓回来，按着他讲题。
“不可以。”向思尧很执着，“睡觉要在床上睡，还要先刷牙洗脸。”
程临被他拖着起来，走到楼梯口，又懒得上去：“算，睡客房，你们自己上去睡吧。”
说完，连晚安都没有句，直接关门。
谭跃咬着牙刷，满口泡沫站在外面，难得有些呆滞。
扭着把手，发现已经反锁，向思尧对谭跃说：“你要跟睡张床吗？还是去爸房间睡？”
“就是有点瘦，”阿姨点评，“这段时间多给你们做点荤菜补补，你也多吃点。”
向思尧转过头去看沙发上谭跃，确瘦得惊人，隔着薄薄衣服，都能看到凸出来骨头。因为添加想象，虽然谭跃只是随意地按着遥控器，不知道怎打发时间，在向思尧眼里，都变得充满局促与不安。
被叫过去吃饭时，谭跃坐在向思尧旁边，又接受很多食物馈赠。
他这次没有拒绝，边吃，边夸阿姨手艺好，阿姨听得也高兴：“你多来陪陪思尧也好，他经常个人，想做菜都做不几个。”
“程叔叔呢？”谭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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