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下单向思尧说:“真是这个小区,你往里开吧。”
正说着,又听到旁边谭跃,很短促地叹口气。
“怎?”向思尧问,“还是难受吗?”
“没有。就是想,最近赚点钱,想换辆车。”谭跃轻声说。
向思尧立刻明白过来,大概是代驾那带点嫌弃与质疑语气,刺痛谭跃。
谭跃靠在后座椅背上,闭着眼睛,听到这话,眉头皱起来:“你怎说话这粗俗。”
向思尧在心里点头称是。
代驾闲着也是闲着,索性抬杠起来:“怎粗俗?那你说,应该怎形容才文明?你这信息素味道都浓成这样,难道不是赶着回去干炮吗?”
“回去用紧急抑制剂,”谭跃很不高兴,“干什干,没有爱情性生活就像盆散沙,走两步就散。”
“咦?”代驾倒是识相,“你们不是对吗?不好意思啊,误会。”
因为谭跃信息素问题,这天晚上,从谭跃送向思尧回家,变成向思尧送谭跃回去。
他又帮谭跃叫个代驾,站在餐厅门口,跟李东铭说:“你先走吧,晚点回来。”
“会把门反锁,”李东铭恶狠狠地,“把你东西都扔出去,让你滚蛋。”
向思尧没有当真,笑嘻嘻地:“不要啊不要啊,你把赶出去,睡哪儿啊,流落街头。”
李东铭甩开他手:“睡你上司家呗,你不早就睡习惯。”
可能也不仅仅是代驾,车与表,本来就代表着个人部分实力,这段时间,谭跃带着向思尧去见客户时,客户看到谭跃车,眼神里也有几分诧异。
“嗯。”向思尧表示同意,“想换就换吧,不过这车也挺好。”
“到!”代驾终于不用再忍受信息素,松口气,跳下来,从后面取出自己小折叠车,也跟着感叹句:“确实该换辆车,你这个完全发挥不出水平。”
他又问向思尧:“那你上来干嘛啊,他这明显就是易感期到,瞅着你也不是Alpha,这样很危险!”
向思尧时不知道怎回答,他原本想得很简单,只是看谭跃不舒服,送他回去而已,但好像在外人面前,这样解释并不能成立。
“省车费,不行啊。你这个人点也不节约。”谭跃不耐烦起来,“可以快点开车吗?”
代驾忍辱负重地开着五菱宏光,不再多嘴,风驰电掣地开到小区门口。
“你确定是这个地方吗?”代驾问,“这是你定位啊,如果选错不负责。”
“之前是在病房……跟你说好几次。”向思尧还没澄清完,看谭跃从门口走出来,“不跟你说,拜拜!”
谭跃把钥匙交给代驾,和向思尧起坐进车后排位置。车内空间很小,谭跃腿完全抵住前排靠背,头也微微低着,才能勉强容身。
代驾也是个Alpha,关上门,就自然而然地感觉到同类气息。
“哥们儿,”代驾给谭跃个然眼神,“急着回去办事儿呢?别着急啊,放心,保证十分钟内送你回去,绝不耽误。”
在这个年代,性变成件必须事,大家也不再那避讳。人们总是会需要个临时标记,来满足身体需要。谭跃这种情况,代驾也不是第次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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