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跃挺想说没有,但还是选择诚实,从柜子里找出床新被子,又给向思尧拿毛巾。卧室很大,他看向思尧准备打地铺,又找出来顶露营帐篷,立在地板上。
向思尧看着帐篷,想起以前事:“记得那时候,也跟你出去野营,睡在帐篷里。”
那个晚上蚊子很多,他半夜被咬醒,腿上全是包,挠得烦躁无比,还是谭跃用手指蘸着青草膏,帮他涂完。
“等等,”向思尧越看越眼熟,“这还是那顶帐篷吗?”
“不是。”谭跃说,“同款而已。那个早就睡不下。”
住,浑身上下,肌肉都变得酸麻。
“为什不告诉呢?”他搞不懂,“直以为只有Omega能缓解。”
谭跃又在沉默。
他是个很好家教,留给学生足够自思考时间,等向思尧终于想出点眉目时候,再稍加提点。
“世界上哪里有这巧事情,”谭跃说,“跟你,身体都出现跟常人不同问题,这就算,还彼此有关联。”
罪魁祸首,自然只会是那个人。
跟向思尧说这种事情,对谭跃来说收益为负,只会增加让向思尧钻进死胡同然后跑远风险。
但再聪明人,也总会遇到无法掌控局面。也就只能冒险试。
还好,向思尧最后说是:“既然你不去医院……”
他犹豫几秒,还是继续说:“你这里有多被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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