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位?”谭跃重复遍。他确不怎来酒吧,并不知道这些规矩。
“就是可以无遮挡看到舞台地方,”服务员说,“只有这圈位置。如果觉得没必要话,也可以换位置。”
谭跃当然不换,他甚至觉得这个规矩挺合理:“是该收费,你帮看着点吧,凑够最低消费就行。对,你们这里能给表演者打赏吗?”
“啊?”服务员都傻,说,“们没有这项服务,这里表演本身都是免费。”
“可以考虑下,”谭跃很真诚地建议道,“你们演员表演得这精彩,应该得到些物质支持。其实还可以在网上搞个直播,让观众在网上打赏给喜欢表演者。”
谭跃赶过来时候,向思尧已经开始讲。
酒吧里是蓝色迷离灯光,但为方便观众看到台上人,又有束探照灯打在表演者身上,那束白光之下,向思尧明明穿着跟白天样衣服,却总让谭跃觉得有什不样。
台下有观众在大声说:“思尧你变,你现在穿得也太严肃!”
向思尧低头看看自己衣服,很无奈地笑下:“那没办法,刚上完班赶过来,衣服也没换,这就是们工服嘛。”
“你是卖保险?”观众还在互动。
“会跟老板建议,”服务员装做在记录样子,随便划拉几笔,又退回到吧台,内心嘀咕着这位客人异想天开。
怎可能在网上直播,他们甚至还会在开场时提醒观众不要录音录像放到网上,毕竟这里表演人水平大部分有限,很多在现场讲段子,都是他们辛辛苦苦在网上抄来。
谭跃就跟服务员讲不到分钟,回头看,向思尧已经转换话题,切入到他今天真正准备说段子。
“家庭对所有人影响都很大,就像刚刚说,回首往事,怎没有做成科学家,很大原因就是家长遗传智商不够。当然遗传有时候也不这准确,父母成绩都很好,但就从小直挂科。因为爸是个特别松散人,他根本没有在教育上用点心,他逻辑就是,成绩差又不会死,死不就不是大事,这有什呢。这个思维也影响很久,其实挺努力,但没有来自家长紧迫感和压力,就缺少那点往前冲
向思尧装作生气样子,甚至跺跺脚:“是学法律!”
他也开始回忆起过去:“其实以前有段时间法律是个热门专业,全国所有学校全都开设法律系,大家小时候写过作文吗?什理想这样。那时候给老师抱卷子,大部分人理想都是,要当医生,要当律师,要当科学家。很多都是这些,对吧?”
“现在们都知道,很多人梦想当医生,但后来唯接触医学机会就是生病在网上乱查百度百科;很多人梦想做律师,但唯接触法律时候就是在犯法时候;还有很多人想当科学家,最接近科学瞬间,就是他们研究护肤品成分表和反式脂肪酸食品时候。”
谭跃不太懂这种表演形式,但他觉得好笑,显然这并不是他个人滤镜,旁边人也在笑。
“先生,您需要点什呢?”服务员上前,给谭跃递酒水单,同时又提醒道,“您坐是观众位,有最低消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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