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现场多某个让他不方便说出真相人,调查员给同事个眼神,示意他带谭跃出去。
谭跃翻个白眼,又实在解释不清,只能跟向思尧说:“先出去会儿,你好好跟他聊,没事,不是什大问题,说清楚就行。”
带偏见以后,调查员总觉得谭跃每句话都隐含着威胁,等谭跃走,马不停蹄地对向思尧提问:“请问他曾经在你不知情状况下释放信息素吗?”
“啊?那都是之前,他不是故意。”这个问题可以回答,向思尧马上帮谭跃解释。
“那就是有。”调查员下结论,“听说你之前不堪其扰,还买过很多信息素消除剂,们刚刚也在你工位上找到些。是因为他在你身上留下信息素吗?”
他皱着眉头,不知道这个被标记为诈骗号码怎如此执着,都挂两次还坚持打过来。
“不接吗?”对面人在问。
反正向思尧电话也打不通,谭跃索性接电话。
“喂?”那边声音响起,是向思尧,他语气有点急,“谭跃,有事情要跟你说……”
“向思尧吗?”
人身上更是要时刻监控,到现在还在跟踪数据。趁他不注意,对他做实验,然后也不告诉他,做完就跑,也没有得到任何资料,图什?”
当然,最重要点,程临吐着单词,非常严肃地告诉向思尧:“Idon’tkonwhim.”
“可是记得,”向思尧也被锤子打懵,开始逃避性地否认事实,“有次他发高烧,你回来以后给他打针。”
“有没有可能,那确实就是针治感冒针剂。”程临说,“如果们家外面那个诊所还开着话,不介意找那个医生来作证,他当时说要吃饭,才拿回来帮忙打。”
把大脑运转用在回忆这种事情上,程临也很遗憾。可是这口黑锅扣自己头上,他也实在不甘心,虽然自己确实没有什伦理道德,被谴责千万次,但这种事情,简直关系到他学术道德。
谭跃还没来得及说什,调查员就马上接话:“你好,们刚刚打你手机直没有接通,请问是有人故意让你关机吗?”
向思尧愣,老实回答:“算是吧,有点事情不方便开机。您是?”
“们在对你所在律所进行些调查,需要你配合回答问题。可以问下你打电话过来是想跟谭律商量什吗?”
“……不太可以。”向思尧说,“是跟他之间事情。”
在别人描述里,向思尧直是个脾气很好人,而他现在这种完全不合作态度,让调查员实在有些讶异。
事情发展方向让向思尧始料未及,来之前所有计划准备通通落空。甚至他和谭跃之前所思所想,似乎都是走条错误道路。这让他不知所措。
“可以给谭跃打个电话吗?”向思尧征求程临意见,“本来是因为他事情过来,现在这样,可能也要跟他说声。”
程临语气不太好,但居然同意:“用这里电话拨,不然泄露位置。”
向思尧又才想起来,程临还在被通缉中,他现在其实正在跟个危险罪犯共处室,却并没有什实感。
而那头,谭跃手机又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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