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
。”
“……”陆牧驰
好心情瞬间跌到低谷，“你还在生气？”
晏鹤清不置可否，只平静说：“
还有事。”
挂电话。
调成静音，晏鹤清将手机放进口袋，提着图书进教室。
提着几大袋书走，确实有些重，上地铁也不方便，这次晏鹤清走到路边，招辆出租车去彩虹桥福利院。
晏鹤清快到福利院，陆牧驰车也停在他楼下。
下车后，陆牧驰刚抬脚要走，又退回后视镜，整理
下衣领，才提着那十万块走进单元楼。
敲门半天没回应，陆牧驰抬左手瞄表。
九点半，还在睡？
晏鹤清浇水，擦干手出厨房。
头发半干，也刚吃东西，晏鹤清又看会儿书，才关上暖气片，上床休息。
次日，晏鹤清多睡半小时，六点半才起床。
没在家煮早餐，他洗漱完，换上衣服就出门。
在小区门口流动摊买份蛋饼和杯豆浆，走到地铁口，刚好解决完，将垃圾缠好丢进垃圾箱，晏鹤清进地铁。
晏鹤清到家,已是半夜。
半夜气温降低，室温跟着冻得厉害，晏鹤清全身冻僵。
他看着靠墙暖气片,取下帽子口罩,脱下外套挂在门后,换鞋过去开暖气片。
散热口吹出热气，晏鹤清蹲着吹会儿,四肢渐渐缓和，在这短短时间里，他规划下明天行程。
小除夕,他要再去趟福利院,给那些小朋友带去些新年礼物。
现在小朋友都在宿舍或者操场玩，教室里没人，靠后墙地方，摆着个简易书架，上面也有图书，只是种类较少。
晏鹤清将书拿出来，分门别类码整齐。
张姨路过，瞥见教室里有人，她又多看眼，发现是晏鹤清，她改方向，满面笑容进来，“小晏你来！还以为你年后才来呢。”
她走近，才看到大摞书，她看向晏鹤清，忍
他耐着性子，拨通晏鹤清电话。
电话通很久才被接起。
晏鹤清还没开口，陆牧驰就抢先问：“你没在家？”房子里没有任何动静。
晏鹤清音色很淡，“没有。”
陆牧驰脸色微变，但还是没发脾气，“昨晚发短信你没看见？”
他目地是书店。
到书店刚开门，晏鹤清是第位客人，晏鹤清认真选很多适合小朋友看书，童话、寓言、历史、成语故事……
他从小就特别喜欢看书，没钱买，就去回收站蹲着，能淘到不少二手书，价钱还不贵，有时废品站老板生意好，会大方让他自己去废品里找，不收钱。
结账千出头，老板见他瘦瘦高高，热心问：“帮你送到车上吧？”
晏鹤清礼貌微笑，“能提动，谢谢。”
过完年开学,他能去福利院时间就不多。
待手完全恢复知觉,晏鹤清拿套换洗衣服，进浴室洗澡。
洗澡时顺手将泡好新衣服揉搓几遍，拧特别干,挂在浴帘架上。
换上干净家居服，晏鹤清擦着湿发从浴室出来。
狭窄空间已被暖气片升温，光脚也不凉,晏鹤清有些饿，到厨房煮碗饺子,只煮几个，他在厨房就吃完,洗着碗,几天没回来,窗台几盆多肉依旧开得好,尤其有盆玉露,宛若朵真正莲花，肉瓣肥美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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