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措施都没准备!
雨打芭蕉叶声音越来越响,在耳畔和陆凛呼吸缠绕在起。他感到左耳热度,点点下移,从下巴到脖子。然后他感到领口开。
有力修长手指,粒粒解开白衬衫透明纽扣。
稍稍拽,左肩衣服滑下。
昏暗光影里,那块碗口大红疤刺目又显眼,陆凛温柔地、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少年伤口,隔着交错时光,像在安抚那名疼痛,却不敢哭,只能缩在阳台黑暗里,默默为自己舔伤少年。
控制不,无法抑制,陆凛手滑进晏鹤清裤腰。
剩下话被滚烫唇堵回嘴里。
陆凛不知何时到他背后,晏鹤清只手还抓着窗户,红豆手串擦着玻璃,发出清脆声响。
晏鹤清被陆凛转过身子压在墙上细细亲吻着。
背着光,陆凛没闭眼,凝视着晏鹤清,黑眸里是清晰,无比翻涌着情意。
他手覆着晏鹤清抓着窗户手,手揽住晏鹤清腰。
晏鹤清说他们昨天买菜,老李才松大口气,放心挂电话。
早饭是陆凛做,就地取材,用老李送来梅子酒,做道梅子酒烧排骨,昨天买菜做毛豆蒸肉饼,柚子拌虾仁和盘炒蔬菜。
清清爽爽又开胃,晏鹤清吃两碗饭,此时雨越下越大,气温也大幅度下降,他就去厨房找到备用柴,又把炉子生起来。
窗外是雨打芭蕉叶声音,芭蕉叶噼里啪啦,不时拍打着窗户,陆凛端着冰糕,提着水壶回来。
水壶放到炉子煮着,陆凛拉开晏鹤清旁边椅子,“天气预报预测要下到明天凌晨三点,今天出不去。”
噗噗。
炉上水开,盖子被水汽冲得上窜,动静并不大,几乎淹没在雨声里,陆凛却被叫醒般停住。
片刻,他拉回晏鹤清衬衫,眸子里情绪复杂,“出去会儿。”
不等晏鹤清睁眼,他大步走出堂屋。
陆凛第次想骂脏话。
四目相对,晏鹤清脑海里混沌着,只有个忽远忽近声音,是陆凛声音,那次在花房,他说接吻最好闭上眼。
眼皮缓缓落下,晏鹤清下巴微扬,浅浅地回应着。
陆凛眼里光华不再冷静,他唇逐步离开,顺着晏鹤清漂亮下颌线,细密地落到晏鹤清左耳,温柔地拂过那几条细细伤疤。
晏鹤清心底忽然像是鸡毛掸子扫过,细细密密、密密麻麻地发悸。
黑暗里,他感官更加清晰。
晏鹤清莞尔,“在家里也不错。”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户。
瞬间芭蕉落雨声更清晰。
晏鹤清声音带着轻快,“是其他地方听不到天籁之音。”
没开灯,屋里只窗前有着光亮,晏鹤清还是只穿白衬衫,比昨天那件稍厚,但背影依旧清癯。
风从窗户钻进屋,晏鹤清没觉得冷,不过还是回头问陆凛,“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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