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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鹤清六点起床,只陆凛比他更早,蒸锅里热着馒头花卷,锅里热着牛肉粥,陆凛已经出门。
晏鹤清又去露台,推开阳台门,露台上花草在晨曦里闪着晶莹水珠,陆凛也已浇过水。
晏鹤清就回去
脑海里回荡着“有个17岁未成年男孩”,握着洒水壶手紧紧,骨节凸出,肤色变成青白。
他目前得到消息里,没有晏鹤清和程简接触。
但以晏鹤清对付程简方式,程简必定伤害过晏鹤清,程度未知。
陆凛有股冲动,想立即去房间抱紧晏鹤清,告诉他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事。
到底是闪而过。
陆牧驰刚和程简打架,其他人自然而然将两件事连在起,想巴结讨好陆凛人,证人就络绎不绝来。
孟耀经纪人主动承认,当初程简看孟耀舞台特别喜欢,通过他约孟耀吃饭,曾经语言暗示孟耀陪他晚,就给程氏代言。
而酒店前台服务员也记得,那晚确实是程简扶着昏迷不醒孟耀进房间。
不止如此。
孟耀告程简性侵事在网上发酵后,看到网友都支持孟耀,大骂程简,之前拒绝人里,有几个人主动联系助理。
又或是——
陆凛难以想出答案,包括晏鹤清又次提起后年3月4号。
后年,3月4号,日出。
陆凛想很久,都无法串联三者间关系。
突然助理打来电话,陆凛边给花浇水,边接电话,助理详细报告孟耀被程简性侵案最新情况。
那时陆凛不理解。
他没有那在意东西。
今天他懂。
想到晏鹤清可能也会遗传眼疾,他思维完全不能正常运转。
原来是这样感觉。
那些伤口长在晏鹤清身上,就算他现在看见心疼,经历过晏鹤清,只会成千上万倍更疼。
轻飘话语,除让他心里舒服些,对晏鹤清毫无用处。
陆凛放下水壶起身,去抽屉里翻出包没开封烟,抽出根,关上客厅门,走到露台护栏,点燃烟沉沉吸口,缓缓吐出,白雾朦胧江上灯光。
根烟抽完,他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告诉律师团,打到十年以上。”
有男有女,他们没被下药,但是在利益交换下,被送到程简床上。
“有个当年未成年,17岁男生。杨律师擅长打这方面官司,她说程简这次三年没跑。”
助理顿顿又说:“还有个消息。”
他克制着语气里高兴,“程简作案工具,证实被小陆少打废。”
陆凛挂电话。
证物,确实是没有。
不只程简没留下精、液,当时孟耀是被迷、*,身上没伤,加上时间过几年,酒店监控早已清空,当天入住登记,也并非程简身份证。
但孟耀敢告程简,圈子有点人脉关系,都收到消息。
孟耀背后是陆凛。
陆凛并未压着这事,相反是他让助理发出消息,让所有人知道是他在对付程简。
花叶都完好,陆凛却没有动,他凝视着眼前那盆浅紫剑兰,黑眸沉淀着无数种情绪。
他在想晏鹤清喜欢蓝莓原因。
“喜欢蓝莓?”
“嗯,对眼睛好。”
晏鹤清爱护眼睛,是寻常对眼睛爱护,还是他父母其中有谁患有眼疾,叮嘱他要爱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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