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上次,他没那清晰痛感,只还有些微钝感,并不难忍受,凉水壶里有凉白开,晏鹤清倒杯,喝完又倒杯,喝两杯才重新回到房间,他还想从床尾上床,陆凛却不知何时醒,拉过他就跌进床上,陆凛往里退退,把他严实抱进怀里,盖好被子,额头抵着额头,他声音带笑,“这次没发烧。”
被陆凛面对面抱到怀里,晏鹤清有点脸热,他干脆低头,埋进陆凛脖子,闭着眼说:“嗯。”
陆凛指腹摩挲着他腰侧,“睡吧。”
“……”晏鹤清驳他,“你先
忽然用力亲吻,抽回晏鹤清思绪,他脖子被迫仰高,相贴唇有几分惩罚意味,晏鹤清失去力气,后背贴着冰凉墙砖,有种快溺进深海错觉,他手扯得浴帘哗哗作响,手再次搂到陆凛脖子。
陆凛膝盖趁机嵌入他□□,抬高他脚圈住腰,“乖,全交给。”
也许是氤氲雾气,陆凛声音像是来自很远地方,晏鹤清听不真切,他恍惚着,松开浴帘,两只手都圈住陆凛脖子,另只脚也抬高,这下只有陆凛能够支撑他,劣质花洒关还有水滴掉下来,落到额头,脸上,眼皮,晏鹤清眨下眼睫,视线便更朦胧,他努力睁着眼,想看看陆凛,“陆……”
刚发声,晏鹤清便紧紧闭上嘴。
又是那个陌生声线,仿佛在他正常声音添甜腻糖水。
凛伸出手,晏鹤清递过衣服,“材质不好,可能会……”
没说完,衣服掉到地上,陆凛抓住他手腕把他拉进去,浴室门又关上,雾气缠绕空间狭窄又闷热,平时晏鹤清人就显逼仄,今天多陆凛,几乎连转身都困难。
他将晏鹤清困花洒下方,晏鹤清背部抵着湿漉瓷砖,薄薄T很快湿透,陆凛刚沐浴完,头发滴着水,不时落进他脖子里,有点微微凉,陆凛手却烫度惊人,他只手扣住晏鹤清腰,微低头,细细啮咬着那片晶莹耳垂。
不重,但也不轻。
陆凛克制不,他嫉妒。
陆凛低低笑声,他呼出热气带着薄荷和雪松交融气味,他贴着晏鹤清下颚线细密着亲吻,仿佛要将晏鹤清每寸皮肤都落下他印记,唇边滚出声音,带着浓浓情、欲,“想说什。”
晏鹤清后背凉得厉害,前面却热得他窒息,他意识混乱着,似乎很迫切,很想说,却又想不起他想说什,他闭眼主动贴近陆凛,用动作表明他意思。
似乎听到陆凛说句什,但晏鹤清已经听不清,他抱紧他唯能抓到,跟着他沉浮。
……
晏鹤清半夜醒来次,他口渴,窗帘只拉半,月光轻盈照着半截被子,身旁躺着陆凛,本来还算宽敞床,突然就局促,晏鹤清只好缩到床尾,再下床去厨房。
清楚是晏鹤清计划,可想到陆牧驰满脸放光说要和晏鹤清结婚,他还是忍不嫉妒。
晏鹤清低低哼声,手扣上陆凛后背。
有几道抓痕,尚未痊愈。
晏鹤清视野逐渐朦胧,透过那帘晃动浴帘,看到柔软大床上,他疼痛难忍时,双手渐渐失控,用力抓着陆凛背,滚烫气息喷在他耳后,是陆凛在亲吻那块让他脚趾蜷缩软肉,“不要控制让知道你有多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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