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喊你。”陆凛起身去
厨房。
明天开始考试，晏鹤清暂时压下所有事，集中精力先复习。
过会儿，陆凛回来，菠萝馒头，牛肉三明治，还弄蔬菜烘蛋，煎火腿，两杯咖啡。
晏鹤清吃完他那
份，问陆凛，“今天要去公司吗？”
“不去。”陆凛放下咖啡杯，“只是待会儿要出去趟。”
次日早，陆凛就收到回复。
[陆总，没找到相关文档，估计是没人申请鉴定，
联系上当年
消防人员，您要见见吗？]
陆凛正回复着，卧室门打开，晏鹤清走出来，睡觉，他状态稍微好些。
五点开始下雨，露台噼里啪啦响，晏鹤清先去露台看看花，才回到饭桌。
陆凛约好时间放下手机，笑着问他，“今天想吃什
？”
陆凛没有动，等晏鹤清彻底睡着，他握住晏鹤清手放进被子，留盏床头灯，悄无声息出去。
*
陆凛去露台。
花架上花大部份都开着，在黑夜里恣意散发花香，陆凛蹲下，仔细检查着花叶。
要保护好他花，有害虫就要第时间处理掉。
他知道晏鹤清今天状态不对，眼里没有情、欲，只有心疼和温柔，“冷静下来，泡完澡好好睡觉，再大事，明天太阳还会升起，你不是想看日出，明天们就去看日出。”
晏鹤清眼球裂出红血丝，他虚空望着陆凛，理智终于回笼，静静看陆凛好会儿，才沙着嗓子说：“明天下雨。”
陆凛知道晏鹤清回来，他让到侧，再用力揉把晏鹤清头发，“后天。”
“后天开始考试。”
陆凛闷笑声，“周六。”
听到他还是要出去，晏鹤清眉间闪过低落。
陆凛眼底弥漫开笑意，“很快回来，中午定陪你吃火锅。”
全然不提昨晚事。
晏鹤清毫无胃口，不过听着雨声，他想到他好像很久没和陆凛起吃火锅。
“火锅。”
陆凛弹下他额头，非常轻。“先说早餐。”
“菠萝馒头。”
陆凛眼神冰冷，去完林家情绪失控，加上能让晏鹤清情绪失控事，只有亲人。
这亲人不会是林风致，只能是晏鹤清父母。
陆凛检查完所有花盆，掏出电话发条信息。
[找13年前晏家火灾鉴定书。]
*
这次晏鹤清安静几秒才说：“周六有件重要事要去办。”
“那等你办完所有事。”陆凛全盘接收。
晏鹤清默认。
陆凛没再出浴缸，他陪晏鹤清泡完澡，给他擦干裹上睡袍抱回房间。
又哄着晏鹤清喝半杯温牛奶，晏鹤清才抓住他衣角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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