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崔远洵,自己怎就会把这人给叫进来,理直气壮地要什公平,说得他仿佛是为抢话题度。他有这个必要吗?就其他那几个人水平,跟武场比试样,自缚臂都比他们强。
所以,他居然真选择自缚臂,荒唐得自己都想不通。
“咦?”贺言继续翻着剧本,“这个情节也变吗?弟弟最后没有杀哥哥?”
“不演戏人别插嘴。”何羽鞍说。
如果背景变更还有各种现实原因,这个情节变动就让人不太想得通。贺言甚至不再计较何羽鞍阴阳怪气态度,也没有像刚才样随便翻阅,又回到第页,重新看起来。
是不是搞反?贺言配吗?
贺言倒是有几分死猪不怕开水烫精神,他现在连退赛都不想退。毕竟公司因为他不续约,拖着最后时间,什资源都往外推,甚至定好活动都横插脚取消,好不容易有这大条漏网之鱼让他捕捉到,现在还有热度,为什自己要放弃。
何羽鞍看起来是状态不怎样,见到贺言走进来,也没怎理会,贺言坐在边椅子上,越听越不对,忍不住插嘴:“不是海上渔船吗?怎变成矿井?”
何羽鞍瞥他眼,冷冰冰:“哟,你在呢?什风把您吹来?”
贺言还没说话,就听到崔远洵很疑惑地说:“不是你叫过来吗?”
“何导,为什你总是喜欢让个人杀另个人,到最后又改掉这个结局呢?”或许是因为崔远洵在旁边,或许贺言只是真想问这个问题,并不是谁影响,他就这问出来。
他总是搞不明白,何羽鞍到底想干什。
何羽鞍很想把手里笔扔到崔远洵脸上去,但他忍。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冲着助理抬抬下巴,新剧本终于送到贺言手里。
难以置信,何羽鞍居然改,不但背景从远洋渔船改成矿井,而且就如最近几年电影作品总让中国人去东南亚搞事情样,把地点直接扔到海外小国。
也因为这样改动,某些剧情看起来都变得有些不连贯也不合理,贺言翻着,都不得不承认,原来版本要好得太多。
“本来没觉得有什,”何羽鞍说,“远洋渔船恶性杀人案件虽然少见,但也没有独特到那个地步。几十年前佩斯卡玛号,同样发生过船员不堪受辱杀同伴和船长事情,人家也改编成舞台剧。非要争这种事情对错,那前几年拿年冠电影不涉嫌歪曲事实吗,更何况这连真实人物都没涉及。”
但,明明理由那多,也不觉得自己有错,还是改。毕竟既然拍电影不能过审,放在综艺里,也是有被直接砍掉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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