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远洵记下来,打算以后再改。不过另些事情却不太方便拖到以后。
张昼很快发现崔远洵欲言又止,等着化妆师最后操作完,对化妆师说:“麻烦你,要不然你也去休息会儿吧。”
“怎?”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张昼才问。
“昨天听个生活中故事。”崔远洵还是带着犹豫,“听完以后,感觉很奇怪。”
因为那种感觉,他昨晚也没有休息得特别好,担心影响今天拍戏状态,喝罐酒才睡着。
怎说半天废话,这重要事情不说,也不留点现金再走。贺言边想着,边还是准备着出发。
毕竟私下有多少事情,综艺依然在录,镜头前他还是那样。如果真有什需要得罪某些人事情非做不可,那就让崔远洵去吧。
崔远洵来得早,切准备完毕,另个男主张昼在另个专属化妆间。本来,按照规矩和约定俗成默契,随便去人家线咖化妆间是不礼貌不合理,但这种看不见线,对崔远洵来说就真看不见。他只会径直走进去,然后自觉地找张椅子坐到张昼旁边。
张昼先是意识到崔远洵有些不对:“你衣服怎湿?”
“去健身房跑半个小时,才回来让他们化妆。”崔远洵说,“第场戏不是他在网吧打好几天游戏嘛,那估计是没时间洗澡。可能会有汗,也不太爱干净。”
“醒醒。”在迷迷糊糊梦里,贺言听到崔远洵声音。
他不太高兴,还想再睡会儿,没有回应。
“今天就要开始拍。”崔远洵又提醒。
贺言听这个,更不想起:“又不参演啊大哥!个苦情故事都换不来次睡眠吗?”
崔远洵还是没有明白这两者之间关系,倒是看出来个更明显事实:贺言不想起床。
“他跟讲时候,想,怎会听得这难受,有好几次,都想打断他,让他别讲。好像跟那些新闻、案子、法治纪录片都不样,不是叙述事情
张昼很诧异地看过来:“那你怎不干脆几天不洗澡算。”
“几天前何导还没改剧本。”崔远洵也很诧异,“今早也吃是方便面。”
张昼正闭着眼睛让化妆师调整:“下次提前晚上吃。”
“什?”
“如果你真想贴这种熬夜打游戏还天天吃方便面人物,前晚就吃这种高盐东西,”张昼说,“你脸上才会有那种水肿状态。观察生活,还是要更细节点。”
“那先走。”崔远洵站起来,又跟贺言说,“昨天借你房里沙发躺几个小时,还有用那套多出来牙刷……”
贺言简直觉得莫名其妙,但他没再说什,只是用被子把头捂住。
但梦是回不去,哪怕再次闭上眼睛想要入睡,也找不到那种轻盈,仿佛浸入温泉里,什都不用想感觉。贺言才突然意识到,难怪他今天这不想起床,自己居然,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睡眠。不是简单地满足休息需求,所以居然有些沉溺其中,不想醒过来。
他很快站起来,崔远洵已经走,用过牙刷和毛巾放在边,客厅沙发上盖毯也叠好,垃圾桶里有易拉罐。
看来昨天晚上,贺言睡着以后,崔远洵还拿冰箱里酒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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