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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白头偕老,别人都说他们特别恩爱,生都相敬如宾,从来没吵过架。别人都说,没想到居然能这长久,看来他们才是兜兜转转对人。
“只是孩子抚养费,男人根本没有给过。他前妻只能兼职好几份工作,累出病,所以离世得也很早。她是错那个人,去成全对人。
“当时听完问,所以这个故事主角是那个前妻吗?还是说你最后要揭露什真相,比如这个父亲在最后是爱他孩子?他说没有,他就是特别想拍最后个画面,最后这个孩子成人以后,收到父亲死讯,赶过去时候,发现这个守财奴辈子珍惜钱,最后在ICU里全花光,还欠笔医药费。那多遗产,谁都没拿到,都没。而他那个相敬如宾、琴瑟和谐初恋情人、现任妻子,试图让这个儿子结清款项,她说,你爸这多年分钱都没给过,连买菜都要小票。
“他问是不是很反转,很搞笑,而且不是刻意冲突,是完全让人意料不到那种。讲时候还笑,只能跟他说,你这什玩意儿,拍成电影电视剧都没人看。因为戏剧都要有个口子用来发泄,现实是场根本走不出来荒诞,只能让痛苦长久地存留在那里,让所有枝蔓随之生长。你不应该试图清掉藤蔓,挪走顽石,然后觉得这是为别人好。因为你自己也做不到,就不要逼着别人走出来。这污浊过去,可能也是他所有人生起源地,包括他即将要犯错误,不要去插手。可能很多在场朋友不会同意,直觉得演戏不重要,经历自己人生更重要,不管这条河流最后会通往哪个方向,哪怕枯竭,哪怕咬牙切齿,都愿意去尊重。”
“这个故事送给同组所有演员。”张昼这说,眼神却看向其中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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