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联系上,让人家去说说情,说不定还是可以进去。但是如果问起贺言来干嘛,贺言自己都说不出来。福利院原来也不是他归所,找不到可以闭上眼逃避地方。
崔远洵也在微信里问:“怎突然回去呢?”
“就像依萍样去找回忆。”贺言没太正经地回复文字。
“那是方瑜。”崔远洵居然也是有童年,还看过这部老片,“依萍是去大桥上找她刺
“那把这个时间地点告诉,直接过去。”贺言说,又抬头看眼李深,“给你放个长假。”
李深答应下来,又换辆车,把贺言送去机场,看贺言背着个包渐渐走远,李深心里又泛起种奇怪心情。换成以前,他会很乐意能放假休息,但现在他却没法安心。他总觉得贺言这些天变很多,不仅是言辞上。
也不是没有好处,他现在甚至觉得可能贺言确适合拍电影。当贺言在车里面,按下车窗任由风刮进来,他仰脸半靠在车座上,头发被吹得凌乱。车顶灯光刚刚为看资料没关,打在贺言鼻梁骨上,这个人周身都是疲惫倦怠,没有做任何造型。但李深居然觉得比贺言平日里更有光环。
或许等换工作以后,与贺言共事过,确可以成为长久件谈资。
在贺言百感交集、思绪万千到达他回忆里地方时,所有情绪都被啼笑皆非所打断。
个娱乐圈冷知识:当艺人真想隐藏自己行踪,他是藏得住。
比如航班,可以用其他证件购买,可以让旅行社代订,可以输错位数字后去柜台人工更改,也可以提前预定航线包机,总有让人查不到渠道。
般来说,不用是因为过于麻烦,时间耽误不起。
李深也不知道贺言怎就突然提出这种要求,还是在录制完淘汰赛当晚。
“要不要再等等?”李深很是不解,“万何导选你当主角,虽然说这次给时间比较宽松,半个月以后才录总决赛。但肯定也要提前准备……”
“这里不让进。”保安说,“疫情防控,除工作人员律不得入内。外防输入你知道吗?!”
贺言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这种情况:“能不能通融下,专门从X市过来。”
保安丝毫不领情:“X市?是中高风险区吗?”
“当然不是!”贺言这申辩,又僵持会儿以后,灰溜溜离去。他又没有地方可去,只能盘旋在周围,戴着口罩与帽子,这副明星标配穿着,在这里像个心怀不轨试图偷小孩贼。
不止保安,福利院人早就换几轮,贺言上次回来时候,为作秀还专门把当年老院长请回来起入镜。院长其实已经退休多年,当时还是承这个情,回来和他拍视频,但现在估计在家颐养天年,贺言也不便去打扰。
“这个你不用管,何导那里肯定不会有意见。”贺言头也不抬,
“那过两天工作室要出行程图,本来有几个直播已经谈好,不过跟他们都协商好,可以延后,放到下半个月可以吗?”
“行。”
“不过有个不能取消和改期。”李深看着剩下最后个行程,“王砺新电影试镜。”
贺言也跟着想起这件事,虽然那天他满腔怒火,回去以后倒是不忘打电话套近乎约好试镜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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