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跟何羽鞍吗?”崔远洵总算意识到。
“那何导马上风对象岂不是找到?”贺言开着玩笑,试图让这些事情都变成个笑话,但显然不怎好笑,尤其是何羽鞍现在身体状况来说,他甚至是有点过分。崔远洵没有笑,贺言笑也渐渐凝固在脸上,仿佛个面具强行按在上面。
明明也不是多熟人,还那自以为是,好为人师,次次干涉他生活。贺言很想嘲笑何羽鞍切,他本来就是这自私人。但好像真正实行起来,又是有点困难。
崔远洵并没有问他怎,能意识到贺言情绪不太对,是对他来说,贺言与其他人区别之。但怎去安慰别人,他经验极少。
不过他现在学会使用些身体语言。
这次似乎是真想知道答案。
崔远洵却是先发个解释过去。
“不是为节目效果,觉得你应该是明白这点。”
然后,他才梳理下自己想法发过去。
“表演不是种宣泄,当你想全方位地压过对手获得满堂彩时候,是最危险。你应该是成为角色,而不是为,把你表演,展现给谁看。”
“昼哥,”崔远洵叫住张昼,见张昼转过来看他,才继续说,“能不能再排练次?”
张昼眉头皱起来:“这都几点……你是还有哪里没找到感觉吗?”
崔远洵又有些犹豫,但问题不解决,对他来说影响更大,还是直言不讳:“不,是觉得你演得有问题。”
张昼愣愣,看眼后面跟着摄像机,回答:“那你说说。”
崔远洵自然是马上就张口欲言,但突然间,他看到张昼并不算友善眼神。
“你干嘛?”贺言觉得眼睛痒,下意识躲开崔远洵。
崔远洵手指像羽毛样落在贺言眼睛上:“睫毛太长
不当面说还有个好处,就是可以进行字句斟酌,比如贺言帮他删掉最后句:“是想给何导看吗?”
贺言听他讲完整个过程,很是嘴贱地点评:“所以就是你又次被他全方面碾压,还劝他收着点。”
“他情绪真不太对。”崔远洵给自己辩解,“这不就是何导以前说,他说他最讨厌那种毫无节制恨不得把对手压得毫无亮点演员。”
这完全不是张昼风格,张昼是非常游刃有余。
“何导都要死,别听他。”贺言靠在沙发上,望着墙角灯座,“你这灯挺好看……说哪儿,哦演戏。留有余地也是种奢侈权利,没有退路人,就是要去展现每分力气,来期望让人看到。就像你看那些节目里翻红老演员,他们选片段都是能展现激烈感情。张昼既然会这选,肯定是他也被逼到某条死路里。”
明晃晃地写着,来吧,在镜头面前,随心所欲,做你自己,反正你直都是这样。
崔远洵于是说:“有个词,以前是多音字,两种读法都可以,但是前年已经被纠正,只有种念法。”
很明显这只是个很小问题,甚至谈不上错误。张昼也没有料到,眼睛里刀子收起来,礼貌地感谢他提醒,但他似乎很累,并没有再来次,坐上车就离开。
没过会儿,崔远洵收到张昼消息:
“所以你觉得是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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