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远洵想,不能让表弟知道得太多,他得含蓄点:“相当不错。”
表弟沉默会儿,给他发来个微博链接,点开看,是段偷录音频,还贴心配上字幕,转发里都是片哀嚎。表弟问,那怎他说得像要散伙样。
崔远洵冷酷地回复:“还觉得你跟时尚点不合适,每件设计衣服都是从乡村大舞台偷来,你还不是特别爱它。”
崔远洵有些用力地按下锁屏键,想想,又准备再次打开手机进行番操作。只手伸过来,贺言还没完全清醒,声音含混:“投诉用小号。”
他还说:“选不实信息。”
“是啊,”贺言也这说,“好像真是这样。”
“解散粉丝后援会吗?”李深这些天忙得胡茬都出来,听到这个举动,却只是稍微意外下,“也是,现在大势所趋,迟早都要做。”
贺言又想想:“还是等生日过后吧。”
其实生日也是个估计出来大概日期,他到底出生在哪天,都没人真正记得。刚出道时候贺言都还没成年,十八岁生日过得热闹无比,粉丝对着他喊生日快乐,给他写很长信,为他许愿,希望他天天过得快乐。
他都没有忘记过,也正因为这样,需要割舍掉些东西,更加诚实地面对自己。
像把开刃匕首,不留余地。贺言稍不留神,台词都给忘几句。
但好处是,这样折腾以后,再来次,贺言居然感觉也进步不少。
不过也实在太累,贺言后背都被浸湿,有些脱力地靠在墙上。张昼冲着他,副然神色:“你看,你只需要点压力,就能遇强则强。”
以往贺言听到这种表扬,从来都会挂着笑容多谢前辈指点,但现在他标签早就变成“说实话”,收夸奖,却漫不经心地说:“但昼哥,你好像不太样。”
准确地说,变得差不少,像失控、引线只差几毫米炸弹。
崔远洵接过来,打开贺言那个没有任何信息小号页面,提交投诉。下方消息栏里有很多未读消息,点开是超话社区在
临到决赛前,这个节目又出现些变动。
取消线上投票,取消排名,取消所有需要打榜榜单,不仅是正片,连其他视频也都隐藏播放量,只有热度值。即便如此,讨论度依然不减,甚至还更多话题。
崔远洵更是收到某好事者问询,问他是不是跟贺言闹崩,果然这种认识几个月表现在镜头前廉价友谊不能持久,让他也不要太过伤心。
“帮你免费打广告不是为让你诅咒们。”崔远洵对表弟说。
表弟喊冤:“只是你免费而已,贺言可是很贵!所以你们关系其实还行吗?”
张昼也听出来:“突然觉得那演没意思,换个方法。”
他又说:“你和崔远洵真区别很大,你们会想完全就是两个方面。说实话,其实不太合适。”
贺言觉得张昼说句废话。岂止是不太合适,简直是天差地别,没有点理由应该在起。
可是换个角度说,如果不是崔远洵,贺言大概不会选择任何人。爱情与家庭,在他这里,都是彻头彻尾谎言。
直到个莫名其妙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眼前。多不应该,都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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