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淇淋太甜。”贺言说,看他脸困惑,又舀勺直接递到崔远洵唇边,“不信你尝尝。”
崔远洵觉得还好,明明是股清甜味道,并没有过分甜腻。但可惜他还没有发表看法,唇上就感到阵冰凉。是对面人,刚刚尝过甜品嘴唇,又对他印下来个吻。
确是有点太甜。
贺言剪过短发很硬,拂过崔远洵脸和脖子,有很痒感觉。贺言在他耳边说:“喂,上次你让姜鑫买东西,还没扔。”
他脑子恍惚秒,又很快想起是什东西留在贺言那里。
何羽鞍没好气地说:“还知道你们俩私下说坏话,传播谣言。”
贺言糊弄几句,就无比心虚地跑。
他从有无数灯光照射地方,步步跑到黑影幢幢后台去。他退到这个角落里来,因为崔远洵在这里等他。
崔远洵握着手机,正在发着呆。
他每天都会像写日记样,记录某些他觉得重要事情。从来都没有断过,因为对于他来说,这样记录更有利于记下那些感觉。
是这个故事。”何羽鞍恶趣味地峰回路转,“那些角色又想要钱,又想要名。从这个故事得到灵感。”
这句话实在扫射太多人,贺言被牵引着,问出来:“那你想要什呢?”
何羽鞍没有太意外,但还是沉默会儿,才缓缓回答。
“直想拍部电影,第个镜头应该是,男人拖着行李箱关上门,从猫眼窥视出去,他往前走,次也没有回头。这个人对切都绝情,抛妻弃子去奔赴场错误。”
“但后来,这个故事模型被破坏,你知道,就是张昼讲那个,那庸俗,就像苍蝇馆子里沾着油桌子。就像以为带入行老师应该会猝死在片场,死前还在吹毛求疵大发雷霆,结果他猥亵男童入狱,出来以后在搞微商。”
当然是要物尽其用。
可是再继续回忆,似乎就不那具体,只剩下些片段样触觉和听觉感受,滴在皮肤上汗水,影影绰绰灯光,还有更多无法描述,像梦样。
他问贺言:“你昨天是戴什颜色耳饰,有点不记得。”
贺言实在觉得好笑:“记性这差,可以帮你重温下,
不过昨天晚上,发生些计划外事情,他到现在也没有想好该怎记下来。
直到两个人上车,他都没有想出来。
贺言问:“你在想什?”
“昨天晚上,事情是怎发生。”崔远洵说,“开始是李深送过来两份甜品和冰淇淋,你说你基本不吃这种热量高。”
崔远洵就坐在边,刚吃几口,贺言突然又说想尝尝味道。崔远洵还没来得及找到多勺子,贺言就直接把他手里拿过去用。
“希望能找到个重视名声,尽力书写自己故事人,最后成功或潦倒都行,但不要走向烂尾。”
依然那自私,但贺言这次听懂些。
“好难完成啊。”贺言不太认真地抱怨,“你看比如,今天这年轻有为,明天说不定就因为什原因把哪位大人物招惹被封杀。”
“如果你非要找人搞同性恋话,崔远洵倒是挺合适人选。”何羽鞍说,“他父母不是那种人。”
贺言大惊失色:“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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