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原主沉闷有新认识,连个朋友都没有也太惨吧!这已经不是般沉闷,都快和社会脱节吧!
邵非只能打姚菲菲电话,是语音提醒点对点,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这时候孤立无援让邵非觉得很冷。
报警是不用想,原主那多次报警得来只是人们走后更粗,bao对待。
听着外面动静,感到邵元龙没会就会到跟前。
邵元龙跌跌撞撞站起来,大开门,被翻找过卧室,什都没拿,就拿那张卡,这还有什想不到,要不是他刚好醒来,这兔崽子已经逃到天边去吧
关上自己房间房门,就从衣柜里找到压在下方身份证和各种证件,再翻找另个抽屉时候,却没找到打工时用银行卡。
平日里因为原主懦弱,常常被学校里小流氓堵住交保护费,这卡向是放家里,邵元龙也不太在乎这个儿子动向,根本不知道邵非平日有在打工存钱。
但现在其他东西都在,独独少这个,很显然是被拿,把其他证件都先放进背包,邵非又悄咪咪地闪入邵元龙卧室,里面依旧是个独居男人邋遢日常,按照记忆里地方从堆银行卡里找到属于自己那张,这时候也管不里面钱被用多少,邵非总算有种虎口脱险安慰。
放好卡,打算按照老路离开,脚边不慎踩到只酒瓶,酒瓶咕噜噜地滚开,砰声不知撞到什。
呼噜声戛然而止!
味道,不详预感。
他视线凝固,眼皮狠狠跳,立刻将灯重新关上,邵元龙在家!
应该是喝醉酒,刚才几秒钟画面是邵元龙摊坐上沙发旁,也许是突然灯光照射让他难受地呻吟几下,在他身边栽倒几只酒瓶,白红黄相间,也不知道喝多少。
邵父每次,bao力,都是在酒后。
邵非做贼心虚地等会,聆听对方呼吸声,呼噜声再次响起,应该是再次睡过去,才稍稍安下心。
要遭!邵非看着离自己还有点远大门,要去大门必须经过邵元龙身体,现在人都醒肯定行不通,不能冲,那只能后退,在邵元龙清醒前邵非果断回到自己卧室,将门反锁。
可门被反锁声音让已经醒来邵元龙听到,还带着酒意,喝道:“谁!?”
邵元龙身材高大,虽然这些年被赌酒掏空身体,但原来底子还在,那声音还是将屋子里邵非给震慑住。
正因为需要付出代价太小,这样事依旧在世界上每个角落上演着。
他翻翻手机通讯录,里头居然只有姚菲菲个熟人,微信里都是僵尸好友,能说话都没有。
没想到有天,呼噜声也能给他安全感。
他并不想无缘无故起冲突,也不想和邵元龙两败俱伤地打架,他小身板肯定是被揍,更因为,比起对自己不解姚菲菲,这个朝夕相处父亲更让邵非担心被看出什端倪,当然是多事不如少事。
现在是进,还是退?
但谁能保证下次情况会比这次好,邵非咬咬牙,决定还是速战速决。
要进自己房间必须跨过邵元龙四仰八叉腿,在眼睛可以在黑暗中勉强视物情况下,他小心地步步前进,跨过邵元龙时,神使鬼差地看眼,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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