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走,姜左岭才生起气来,伸手抓旁边茶碗,往地
“……”姜左岭见骗不她,过好会儿,才闷声道:“不知道,还在查。”
虽这说,但姜左岭也知道估计什都查不出来,对方行事太老道,什证据都没有留下来。
姜林氏说:“姜家这几年挡不少人路,有不少人盯着们家,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不小心些,平白让潮云担心。”
姜左岭有些不耐烦她左个姜潮云,右个姜潮云,现在受伤难道不是他吗?她眼里除儿子就没有别人吗?
但姜左岭也不跟姜林氏生气,他说:“知道,没让他久呆。”
姜潮云看着他缠着纱布腿,又心疼又忍不住埋怨道:“爹有那多掌柜和伙计,这些事可以让他们做嘛,为什要自己做呢?现在弄成这样。”
他边说,边难受地红眼眶。
姜左岭笑,语气温和地安抚道:“哭什,不要哭,你爹是顶天立地大丈夫,受这点小伤算不什,你是儿子,不要动不动因为这种小事就哭,不要跟小孩子样。”
姜潮云小声说:“那你是爹,这个做儿子,当然会看着难受啊。”
姜左岭说:“这里都是药味,味儿冲,你看就回去吧,别总出门,小心受寒,今天天气也够冷。”
隔天姜潮云就听到姜左岭摔断腿消息。
碧心准备好补品,要带姜潮云去看看姜左岭。
姜潮云问碧心:“爹那边没说怎摔断腿吗?”
碧心想想,说:“好像是去布坊进货时候,帮帮工挂灯笼,不小心摔断腿。”
姜潮云忍不住埋怨道:“这种事情明明可以让别人做啊。”
又忍不住说:“现在腿都断,你也不关心关心。”
“现在不就是在关心你吗?”姜林氏语气很温和,“而且关心你,你腿就能好吗?”
姜左岭瞪她眼,这女人!
姜林氏说:“好好养伤,铺子那边会看着。”
说完,就离开。
姜潮云心里感动,他爹这种时候也不忘关怀他,可惜他身为人子,除在旁边干着急之外,都没什能为他做。
吩咐姜左岭房内小厮将他带来补品炖给姜左岭吃,姜潮云才离开。
他前脚刚离开,姜林氏后脚就过来看姜左岭,她倒是没姜潮云那好骗,她眼就看出来姜左岭这伤是被人打,她冷眼看会儿,才关心地问:“你身体怎样?”
姜左岭情绪有些紧绷,随意地说:“大夫说没大碍,就是小腿骨断根,养将两个月就好。”
姜林氏问:“知道是谁吗?”
他爹也真是,什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前辈子也是亲自去监工不小心弄断手,在家里养好些时候,现在可好,又摔断腿。
姜潮云去姜左岭房内探望他,进屋子,就闻到浓重药味,还有些许血腥味,他定睛看,看见桌上还有些染血布团。
姜潮云吓跳,叠着声问:“爹,怎还流这多血?”
边问着,边朝姜左岭看去,却是看见他脸上都贴上膏药贴,仔细看,还能看到他脸部似乎浮肿起来。
姜左岭咳嗽声,说:“都不碍事,摔下来时候撞到块尖利石头上,现在已经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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