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锋:“……”
主子真,你别这笑。
马文峰只感觉额头沁出冷汗越来越多,他强装镇定道:“主子此话差矣,属下师父定然能解此蛊,请主子放心。”
寒江穆这才收敛他那精准皮笑肉不笑式笑法,冷漠地道:“如此甚好。”
他将母蛊放到自己身上,确是激进,但是,要解这个蛊,母蛊就不能死,而蛊虫也需要宿主,所以他便种到自己身上。
或许是她说三百两时候,那寒江穆眼神也未见有什欣喜之色缘故。
总归先走步看步,待到南华,这护院也可以早早辞退,省得有后顾之忧。
休息晚上,车队继续行进,姜潮云从帐篷转到车里,又补觉,睡到用午膳时间。
他平日里没什运动,吃得又好,理所应当地胖些,然而浑身都不胖,只胖脸,因而脸颊婴儿肥又润几分,已然很有几分白里透红,反倒比之前那苍白病弱感觉更多几分灵动娇美。
林月容看着都忍不住将马大夫请过去,也给予厚厚重礼。
马文锋苦笑,“主子放心罢。”
却也不再说什,他师父南华圣手无所不能,个小小蛊女制出来蛊而已,手法想必也不会多精妙,再者他们还带来那个蛊女儿子,蛊母子蛊也都在,要解这个蛊也只是时间问题。
只是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他觉得寒江穆太过在意姜潮云,忘自己使命。
当真应那句,情不知所起往而深。
马文锋面对林月容激赏,也再无之前自信自得,心里依然为之前误诊而惭愧。
再见到寒江穆时候,他也没有以前胸有成竹,反而是忐忑,不安。
再得知寒江穆将寒冰母蛊种到自己身上,马文锋更觉得头上悬下把刀,他擦擦额头不自觉沁出冷汗,道:“主子此行径是否过于激进?”
寒江穆淡淡地道:“有何激进,若你师父解不蛊,便让你们师徒与起下黄泉。”
又微微笑,显得很有几分温和似地道:“有你们师徒为伴,碧落黄泉倒是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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