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多是觉得寒江穆实在是无药可救无赖,但要说有多生气,又好像是没有。
姜潮云将手往亵裤上使劲擦擦,
姜潮云方才羞恼又涌上心头,声音却干巴巴地开口道:“那你也不能碰!”
寒江穆回答:“好,少爷。”
姜潮云:“……”
就好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没有任何实质性感觉。
姜潮云在心里骂声无赖,声音也凶些,“你不要‘好好’你要做到,你不能边说‘好’,下次还要犯!你这样做就是无赖,大无赖!你明白吗?”
因为他指尖还有那点湿润。
岂、岂有有此理!!
是不是他继续装睡下去,这厮都要爬上他床!
姜潮云知道自己没法再容忍下去,因而他嘴里“唔嗯”声,装作被吵醒样子,“……寒护院,你抓着手干什?”
他边说完,边想抽出手。
着血液都往头顶上冲撞,以至于即使在黑暗之中,他也能感觉到自己脸上恐怕已经烧成片。
姜潮云忽然有些说不上来羞愤,这寒江穆,委实算不上什君子!
但要说他是小人,又沾不上边。
思来想去,竟是“无赖”与他最为相符。
真是个大无赖!姜潮云心里想。
他自以为是凶,从他嘴里,用着他这种清脆少年感颇重声线说出来,凶感皆无,反而有股浓重撒娇劲。
连骂人都像是打情骂俏样。
这也是很无力件事,若是生气,用着这种声音恐怕也会起到反作用,让人无法严肃对待。
寒江穆便是如此,他嘴里“嗯”声,好像听训斥似,但心里恐怕还要很叛逆地觉得姜潮云可爱。
这就很不对劲,姜潮云看他反应,也对自己自以为是产生点怀疑。
寒江穆只是稍稍紧紧握着姜潮云力道,就很快松懈,任由姜潮云抽出手去,“看少爷手落在外头,正要把它放回少爷被窝。”
他睁眼说着瞎话,还要倒打耙,“少爷身体虚弱,莫要着凉。”
他这样平静诚恳语气,若是别人听,恐怕很难不信他,毕竟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沉稳可靠可信任。
姜潮云:“……”
他不知道说什,抽回去手心还残留着寒江穆温度,连那五个指缝被强势入侵触感还十分鲜明,久久无法散去。
然而这个无赖越来越过分,他不仅是握住姜潮云手,手指还略过他柔嫩掌心滑到他指缝之间,轻轻地刺探几下,深入。
姜潮云手指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下意识地夹紧指缝,不让寒江穆进入,然而他又不敢声张,以至于力量轻微,被寒江穆势不可挡长驱直入地攻占所有指缝,最后呈现出十指相扣姿态。
这种被入侵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姜潮云浑身都发起烫来,也正是这个时候,他心脏跳得格外剧烈,仿佛要从他嗓子眼里蹦出来样。
他嘴唇动动,到这会儿反而更不好意思开口呵斥他,但继续装睡又觉得有些难以言喻委屈不满,僵持之下,又感觉到寒江穆抓住他手微微抬高,随后他便感觉到有片柔软东西轻轻地触碰他指尖。
电光火石之间,姜潮云明白过来,那片柔软是寒江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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