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又红几分,提高音量道:“为什要用鼻子吸气,就喜欢用嘴呼吸!怎,不行吗?”
寒江穆像是在看不懂事孩子,还和他讲道理,“占你嘴,你就该用鼻子呼吸,否则会窒息。”
姜潮云:“……”
姜潮云脸色躁红,很委屈地说:“你欺负,你怎能这样欺负!”
寒江穆顿,伸手轻轻地揩去姜潮云眼角湿润,“少爷哭什,是太想少爷,才会这做,少爷也该体谅体谅。”
这种被侵略到深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姜潮云喉咙里发出阵凄惨呜咽声,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沾湿脸颊。
寒江穆略有些粗糙指腹轻轻地擦拭着他眼角,将他眼泪擦去,然而眼角那块皮肤柔嫩至极,他这般轻轻擦拭反而让他眼角越发艳红,也越发有种勾人心魄。
这种吻法比第次唇贴唇更多几分烈酒辛辣与缠绵,姜潮云几乎在寒江穆怀里软成滩,若不是背靠着墙壁,又有寒江穆双手做支撑,他是完全招架不住。
这样亲吻没能持续多久,姜潮云便憋得脸色通红,浑身都紧绷起来。
寒江穆很及时地发现这点,虽不舍,却也果断地退开,他退开,姜潮云顿时松懈下来,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反倒得丝窍门似,用舌尖去描摹姜潮云唇形,将那浓重血腥味点点舔去。
他咬得重,几乎要从寒江穆身上咬下块肉来,没想到他根本不在意。
血味道并不好,但寒江穆柔软湿滑舌尖却叫姜潮云浑身都僵住。
这样松懈,便放任寒江穆舌尖越来越过分,甚至无师自通地轻扫他牙齿,想进入更深腹地。
这种感觉太过古怪,吓得姜潮云立即松牙齿,想扭头躲开,然而寒江穆手却牢牢地控制着他只能面对他,因为松口,反而叫寒江穆更加方便加深这个吻。
姜潮云怒道:“你以为什都不懂吗?又不是小孩子,你不能那样对。”
寒江穆眸光微暗,“少爷原来什都懂吗?那少爷知道为何要这样对少爷?”
他这问,姜潮云却不敢说。
寒江穆看着他被自己问弄得立即噤声,也没有戳破,他手指捞起姜潮云缕乌
因为嘴里还积攒些来不及吞下涎水,又呼吸得急,姜潮云很快就咳嗽起来。
寒江穆手落到他脊背处轻轻地给他拍拍背,帮他顺气。
姜潮云顺好气,满脸羞红地盯着他,“你、你不知廉耻!”
寒江穆却盯着他,脸凝沉地问:“你为什不用鼻子吸气?”
姜潮云:“……”
更多鲜血从寒江穆伤口涌出来,将这个吻染成血颜色。
姜潮云眼泪出来,沾湿浓密睫毛,又粘到块儿,显出几分狼狈,“不、不要……”
他声音哽咽,含糊地吐露着只言片语,却又都被寒江穆点点地吞下去。
姜潮云心尖都在颤抖,双手无力地抓着寒江穆胸前衣襟,即使想推开,也没法推开寒江穆,反而叫寒江穆压得更紧,整个人都被寒江穆高大影子笼罩,显出万分柔弱无力。
寒江穆舌尖终于得最后窍门,竟直接磨开姜潮云牙关,径直地深入到姜潮云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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