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信放到抽屉里,因为哭挺久,精神也疲惫,便去床上睡觉。
只是他不知道是,他前脚刚睡着,后脚那封信就被人取出来,以极快速度誊抄遍,然后快马加鞭地送到身在嘉州寒江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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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寒老师看情书百遍:哇塞
云云子:昏厥
姜潮云伸手拍拍姜耀宗肩膀,吸吸鼻子,小声说:“你到时候继续读书吧,帮你继续读书。”
姜耀宗说:“不必如此,对出人头地并没有执念,少爷也不要觉得亏欠,娘……她该死,也当如是……你不必这样对。”
姜潮云不听,认真地说:“你把名字改掉吧,不要姓姜,也不要叫耀宗,你还是要继续读书,你要出人头地,为你自己。”
姜耀宗默然无语。
姜潮云又想到自己是被下蛊,而荀先生说那些话证明他是可以痊愈,精神不禁震,脸上终于有抹笑容,“要有好过余下日子,你也是,等们俩解蛊,都好好活,好不好?”
早,bao露,也是寒江穆默默地将荀先生推给他。
寒江穆对他还那样好……
姜潮云想到寒江穆种种,又想到他送他暖玉还在自己身上。
他伸手握住脖颈间直佩戴锦鲤暖玉,那浑身寒冷僵硬悄然化开,慢慢褪去。
姜潮云心里像有依托,情绪都稳定不少,他擦擦眼泪,认真地对姜耀宗说:“谢谢你告诉这些。”
姜耀宗看着姜潮云,过许久,才轻声应句:“好。”
姜潮云从荀先生院子里离开时候,神态俨然与从前大有不同。
他回到房间先哭通,而后坐到书桌旁,让碧心研墨,给寒江穆写封信。
姜潮云知道这信注定没法到寒江穆手里,所以写得很随心,言语之间不乏感激想念之情。
写完这信,姜潮云看遍,觉得十分害臊,但今天心情大起大落,总想记录下来才好。
姜耀宗收回手,目光从他水光盈盈眼眸移开,撇开视线道:“不用谢,只是告诉你应该知道事情。”
姜潮云声音还有些哽咽,他小声问:“你说跟得样病,岂不是也是……?”
姜耀宗轻轻颔首,“身上是钻心蛊,娘盼成才,用蛊虫来逼读书,若是不驱动蛊,每个月初和十五会发作,若是驱动蛊,每天都生不如死。”
姜潮云被震得久久无法言语,过很久,感同身受地再次鼻子酸,哽咽道:“你也很不容易。”
姜耀宗看他为他流眼泪,心里阵震荡,复杂得难以言语,眼眶瞬间红,他忍下去,低声说:“还好,少爷不必为担忧,人命如草芥,能在这世上走遭,于而言,也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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