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穆说:“离开这久,少爷可曾想?”
姜潮云就知道他会问这个,他眨眨眼睛,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没有想你。”
寒江穆说:“不信。”
“你不信就不信呗。”姜潮云装作混不在意地说。
寒江穆便不说话。
寒江穆看着他,说:“少爷若生气,多踢几下解气,不会眨下眼睛。”
他说这种话,还盼着姜潮云会心疼心软呢,然而姜潮云又伸脚,多踢几下他小腿,将他衣袍下摆踢得脏兮兮。
寒江穆眨下眼睛,低声问:“消气吗?”
姜潮云:“……”
他停下脚步,有些别扭地问:“……你什时候回来?”
寒江穆跟上去,他腿很长,轻松地跟姜潮云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
姜潮云走着走着,气就消,其实想想,寒江穆也是为给他解围,虽然很对不起林世言,但他确确对林静娴没有什想法。
婚姻大事,理应遵循父母之约,媒妁之言,他母亲和林家想法其实并没有什问题。
林世言说话也确确在理。
很多人在成亲前或许都没见过未来半脸,也说不上有什感情,假如没有意外话,他和林家结亲确是件皆大欢喜喜事。
因为充满血色呈现出花样娇色。
寒江穆看在眼里,也确感知到他变化,他变得更有生气。
姜潮云听寒江穆话,态度肉眼可见地软下来,明知故问道:“你这些天去做什?”
寒江穆道:“做该做事情。”
姜潮云又追问道:“什事情?”
过好会儿,姜潮云倒是先忍不住开口,“你怎不说话?”
寒江穆说:“少爷想听说什?”
他
寒江穆唇角微微翘起,声音轻柔几分,“今天回来。”
姜潮云看他眼,瞥见他嘴角笑意,脸悄悄红几分,将目光放到旁边卖灯笼小摊上。
寒江穆走到那个小摊上,付钱,扫眼字谜,随口便说出答案,将最漂亮那盏灯笼拿到手,转身送给姜潮云。
姜潮云犹豫下,还是伸手接过来。
他捧着那盏灯笼很仔细地去看,好像被灯笼纸上漂亮花纹给吸引住般。
毕竟姜潮云这时候也已经知道自己并非是天生寒症,而是蛊虫作祟,日后肯定也是会好起来。
所以用身体当借口去拒绝这门亲事也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即使姜潮云心里点都不想承认,但实际上就是他有别必须拒绝林家理由。
这种理由他不敢细想,只能用“将林静娴当表妹”这个压根没有说服力话当借口。
姜潮云想到此处,又羞恼起来,扭头伸脚踢下寒江穆小腿。
寒江穆目光幽幽地盯住他,压低声音,道:“少爷想知道?”
姜潮云想起之前寒江穆对自己做事情,态度又肉眼可见地矜贵起来,“难道不能知道吗?”
寒江穆说:“做事情,是天大事情,少爷若知道,这生……”他顿下,用种恐怖语气接道:“这生恐怕都会纠缠少爷到底。”
姜潮云被他说得浑身寒毛都竖起来,理智下子就回来,“……算,不想知道。”
他说完,头扭,继续往前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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