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三皇子当真如国师所说,能统天下,保宏图社稷,巩国祚绵延明君,那他应当是有紫薇运势在身,若是派他去战场,或许能挽回战局。
洪公公心里门清,倒不知道那三皇子是否也清楚皇帝态度改变是因为什,他猜三皇子应当是知道些什,不然也不会跑得这快。
不过洪公公确信寒江穆会回来,贵为皇子,这些年却在乡野过惯苦日子,还去给人家当护院,这样委屈,这天底下没几个人能承受。
他也该明白,这次皇帝主动缓和关系,是他唯翻身机会。
洪公公想到此处,语气温和地说:“陛下放心,三皇子会回来。
洪公公低眉顺眼道:“回陛下,还未有三皇子消息。”
寒初元语气里难掩厌恶,“每次要用到他,他便不见人影。”
洪公公道:“三皇子和林家个少年接触颇深,在奴才看来,恐怕是……”
寒初元见不得他吞吞吐吐,“是什?别卖关子!”
洪公公压低声音道:“三皇子恐怕是断袖。”
寒江穆这个喜欢碰他后脖颈毛病姜潮云之前是不大喜欢,因为他后脖颈那片皮肤有些敏感,稍微碰下都觉得痒,而寒江穆整个手掌覆盖过来,他手心茧子有些粗糙,摩、擦得那片皮肤很痒,能让他浑身绵软,没有力气。
但到现在,他喜欢寒江穆触碰,那种肌肤相亲感觉让他沉迷,被这样捏着后脖颈,痒意从那块皮肤迅速蔓延到心口,除此之外,还有种很奇怪感觉,姜潮云自己都搞不明白那是怎样种情绪,或许是安心可靠,总之,姜潮云对寒江穆这个举动从开始不喜,到现在,竟是全盘接受。
他懒洋洋躺在寒江穆怀里,对寒江穆说话没有太大反应。
寒江穆感觉到姜潮云浑身绵软起来,轻轻地笑下,在他耳边道:“少爷睡会儿吧。”
姜潮云应声,刚闭上眼睛,滚滚睡意便席卷而来,叫他昏睡过去。
寒初元听到这个,眉眼反而松缓许多,他嘴里哼笑道:“老三这样,怎能当得起燕国国统。”
但凡为人父,听到这个消息,恼怒和恨铁不成钢是在所难免,但寒初元听到这个消息,讽刺和愉悦反倒占据大多数。
洪公公不意外寒初元听到这个消息会是这种反应,虽然最近寒初元对三皇子颇有关注,不过洪公公在他身边伺候这多年,并没有怀疑过寒初元对三皇子厌恶。
若他猜得没错,寒初元此时拉拢三皇子,又是为当年国师批言。
当初可以为那句批言置三皇子于死地,现在也可以为那句批言重新拉拢三皇子,倒也不是有意传他皇位,而是为借运。
另边,皇帝与后宫嫔妃暂住府邸大堂里,数位臣子坐在两侧,在和寒初元议事。
“陛下,赵将军失踪多时,怕是凶多吉少,现下北宁失守,只凭段将军和蔡将军二人恐怕难以守住淮梁两座关口,臣看还是继续南迁为好。”兵部尚书齐仁道。
寒初元脸色并不好看,“南迁事不必再提,退再退,外人还当朕怕他们!”
说起来肚子火,寒初元紧皱眉头,说:“既然爱卿没有别计策,那便不用说,下朝。”
从议事大堂出来,寒初元问身侧洪公公,“老三可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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