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穆心里都明白,但心里也难免为他如此决断态度感到浓重不悦。
他终究会站到这个国家顶端,成为他妻子,并非是会让他受委屈身份。即使不去计较这样身份,姜潮云只想谈情说爱,不想要个结果态度也让人心生不满。
燕国并非是什民风开放国家,他与他肌肤相亲到那种程度,若不成亲,那像什话?
在姜潮云面前颇为孟浪寒江穆,骨子里也确是非常保守传统男人,他最开始对姜潮云有那种心思,也要追溯到很小时候,他看见过姜潮云解开裤子在草地上尿尿,虽然不
寒江穆看他实在生气,语气再次放低几分,“少爷不要生气,是想着,是污少爷清白,总该对少爷负责。若少爷是女子,此时肚子恐怕都遮不住,想做个担得起责任好男儿,难道还做错吗?”
姜潮云:“……”
他迷糊起来,“这倒没错……”
寒江穆伸手握住姜潮云圆润肩头,这次姜潮云没有拍开他手,寒江穆便将他搂在怀里,在他耳边道:“待会儿便要去前线,少爷味指责,真让寒心。”
姜潮云推推他,怒火犹在,“你还怪,虽然你做事情情有可原,但也不代表你没有做错啊!你居然还倒打耙,说指责你!寒江穆,你这个人没有心!”
姜潮云看寒江穆诡异地沉默,哪里还不明白他在诓自己,不由得更生气,“你怎不说话?是被说中心虚吗?”
寒江穆这才开口:“少爷,男人名声是没有人会计较,少爷又何必在意。”
这话说得很没道理,姜潮云想起昨天那个太监轻蔑眼神,动怒之余又多几分浓重委屈,“你当然不会有人计较,但是个男子,要以男子之身嫁给你,传出去都能给别人当年谈资!”
寒江穆道:“谁敢对此有非议,就割他舌头。”
他说这句话也是颇为认真。
寒江穆:“……”
寒江穆垂眸看他,叹口气,低声道:“事已至此,也不能让皇帝撤回圣旨,少爷要如何才能原谅?”
姜潮云看他愿意跟他好好谈,便也按捺下不满情绪,“首先这圣旨不能作数,们都是男子,也不是姑娘会怀孕,所以不要你负责,们就像之前那样就行,然后你不要骗,就原谅你。”
这话若是换个人来说,都是颇为负心汉言论,但在姜潮云身上,却没有什违和感。
他太娇,性格也颇为单纯,心里在想什,也会在脸上表现出来。他从前种种都表明他是个极为害臊,也在乎父母家庭人,这样人承担不住流言蜚语,也无法承担什责任,他确是应该被放在掌心宠爱那类人——这样人,自然也受不当别人妻子委屈。
姜潮云差点被他绕进去,“不、不对!你根本没有意识到你自己问题!”
寒江穆看着他,语气软几分,“知道,没有提前知会少爷赐婚事,但是,应该早就告诉过少爷,你会是妻,这不是与少爷商量,这是必然结果。”
姜潮云气个倒仰,“你、你好霸道!”
寒江穆说:“少爷现在才知道吗?”
姜潮云气得纤薄胸膛剧烈起伏起来,“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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