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寒江穆彻底放下偏见,他态度越发温和,“大师,那要如何化解才好?”
法空看新皇对他这般礼遇,心里动容,低声道:“这个好办,只要做几样法器稳住姜施主魂魄便可。”
寒江穆低声道:“那便劳烦大师。”
法空道:“陛下所托,贫僧自当全力以赴。”
他为重振佛门,不可谓不费心,晚上就给姜潮云送来
那也确像是他能做出事情。
寒江穆这个来世人,拥有切,对于什都没有前世自己,因为姜潮云对他说和尚说那些话,知道前世要抢走他不可谓不艰难,危机感是有,但要说敌意,其实并没有太多。
若是两人面对面,恐怕前世寒江穆对于他感觉是最为清晰——那是既定宿命带来高高在上俯视感。
正是因为他是充满希望来世,才可以高高在上对前世自己有那些许感同身受痛楚,还有些许胜利者同情怜悯。
他还颇为认真想想那个可能,前世痛楚对于他来说,也只是很轻描淡写觉得是自己能做出事情而已。
姜潮云将自己在前世和寒江穆种种和寒江穆说。
他边说,边心有余悸地红眼睛,依偎在寒江穆怀里哽咽着说:“他根本就不像你,他点都不关心,那个和尚都说要是强行留,可能会魂飞魄散,他都不听。”
寒江穆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离奇荒诞经历,这完全颠覆他认知,然而他还不至于到这种时候还质疑姜潮云话,毕竟姜潮云实实在在昏迷将近个月。
寒江穆轻轻抚摸着姜潮云脊背——因为昏迷太久,姜潮云身上恰到好处软肉少许多,连肩头都有些咯手起来。
寒江穆垂下眸子,低声道:“少爷莫怕,现在回来,不会再让他抢走你。”
不过这件事,寒江穆对待姜潮云,比往常更多几分失而复得珍惜和爱重。
姜潮云身体消瘦得厉害,寒江穆只要有时间,就陪着他,态度也更加温柔,这种明显和前世差距巨大态度与举动让恐惧未消姜潮云对他越发依赖,两个人感情反而越发甜蜜。
寒江穆听姜潮云说前世事情,也慢慢消化自己对和尚偏见,派亲兵去燕京护国寺请法空大师过来。
多亏寒初元沉迷道士炼丹术,佛门在燕国度被打压得无法喘息,现在新皇对佛门表露出善意,法空大师自然也不敢托大,即使身体受不住,也硬是在天之内从燕京赶到南华。
法空大师见到姜潮云,还没等姜潮云说什,就沉吟下,说:“这位施主魂魄不稳,八字也轻,到阴气重时辰恐怕会有离魂之事发生。”
姜潮云抬起脸,揉揉湿润眼睛,确认般小声问:“你不会像他样,对吧?”
寒江穆表情十分认真地道:“当然不会,视少爷如珠如宝,怎会做出伤害你事情。”
姜潮云听,心里暖洋洋,主动抱住寒江穆,小声地说:“就知道,你不会跟他样。”
寒江穆抱紧他,心里却是另种想法———若是他也遭遇和前世样事情,应当也会做出同样事情。
那个前世虽然行事叫姜潮云恐惧,但寒江穆却有种感同身受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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