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穆明知故问道:“什流言?”
林东岳委婉地说:“便是有辱陛下名声流言。”
寒江穆问:“此话怎讲?”
林东岳臊着老脸,将流言美化几分,与寒江穆说。
寒江穆怒道:“岂有此理,孤回去后要好好查查
毕竟之前还有先皇赐婚前车之鉴,这些流言也丝毫不客气,具体有两种流言传播很广——
是皇帝对那姜姓少年见钟情,请先皇赐婚,但因为要为先皇守孝,所以婚事告吹,但毫不避讳进出林府,显然过新鲜劲,拿那姜姓少年当什玩意儿。
二是从前那个三皇子登基后,后位自然得选个高门女子来坐,那少年先前得赐婚当皇子妃机遇,自然不肯放弃,因此死皮赖脸扒着皇帝,想要以男子之身谋取后位。
上面说法通过林府下人告知林家人时候都已经算得上很客气,天知道外面议论起来有多脏。
林月容光是想想那个场景都觉得火都要蹿上头皮。
姜潮云觉得被小瞧,更让他郁闷是,他光是言语上回击他,也没法去查寒江穆到底有没有撤掉对他监视。
这才是姜潮云觉得不自在地方。
就像他现在想去看个图册,都觉得有人看着自己。
姜潮云环顾四周,尤其关照房梁,确认没有别人,也还是没有安全感。
这就是被监视后遗症,不仅没有自由,还严重侵犯他私人空间。
自从姜潮云说那些话之后,寒江穆有两天没过来找他,问就是忙。
姜潮云知道寒江穆是被自己吓到,反倒松口气,他生怕寒江穆继续缠着他。
上次根手指就让他没魂,天知道下次是不是就换那根玩意儿。
但是真好奇怪啊,原来那种地方也能那快乐吗?
姜潮云泡澡时候,忍着羞耻,大着胆子自己试试,循着记忆想去触碰那个点,却摸不到。
而她这样后宅妇人都知道事情,林家男人们自然是更早就知道。
林东岳开始还很认真地跟过来打探旧时同僚解释,然而随着流言越演越烈,他都差点信。
这次寒江穆到府上,林东岳脸若无其事地和寒江穆说:“陛下日理万机,怎能天天来见臣外孙?”
寒江穆也若无其事地说:“他不愿意住进宫里,孤只好过来见他。”
林东岳试探性地问:“不知陛下可听到外面流言?”
等等,以前他洗澡不会也有人盯着看吧?
他冒出这个想法,自己就否定,寒江穆不会让人监视他到这种地步。
姜潮云放弃看图册想法。
寒江穆缓三天,才缓过来,晚上又过来看他。
之前他天天来,也并不避嫌,外面流言止都止不住,自然也传到林家人耳朵里。
他回忆下寒江穆手指,比他长好多。
姜潮云对此有些食髓知味,但也怕寒江穆那个大玩意儿。
他倒是想自己悄悄继续看那几本画册,然而他还不知道寒江穆是不是还在监视他。
当然,姜潮云要是去问,得到答案肯定是没有,但这答案是真是假,也就只有寒江穆自己知道。
姜潮云有些郁闷,他仔细想想,自己对寒江穆话不信任很大个原因就是寒江穆本身是想隐瞒这件事,要不是他故意诈他,他怎可能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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