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牙齿已经不是能困扰他问题,现在问题最大是他们没有钱。
那次巨变姜家迅速旁落,剩下些地契和金银首饰都被两家分,姜瑜陇外家是帮不上什忙,因此所有钱财都被用于他继续进学,这便惹他那不学无术兄长不满,竟是乘着个黑夜,卷家里钱跑。
姜瑜陇看着他这对父母,越发觉得艰难,也越发想念大伯对
少年难掩骄傲地说:“燕京白马书院颇具盛名,此次是过去进学。”
船夫不懂这些,笑呵呵地说:“原来如此。”
少年见他没有露出惊讶赞扬表情,眼里流露出股不悦,转身就走。
他走后,有人说:“这些读书人倒是个比个傲气。”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句话可不是说说,不过这客人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秀才,也是极厉害。”
新皇登基后,将国号从燕改成姜,更是提前年开恩科,并且免赋税年。
虽然新皇立个男后,且坚决不纳妃嫔颇受诟病,但他很关注民生,短短半年时间就颁布并实行不少利民政策,民间风向便很快逆转。
艘商船上,个少年矗立在船头,听着几个船夫在闲聊,个年纪稍大船夫笑呵呵地说:“现在世道太平,比以前舒服好过许多。以前啊,走这趟商船,这里剥层那里剥层,到手里也不过几百文,不像现在,还有官府监察船队,不让多收过路费,月钱都提大截,多时候能还能拿个几两银子。”
另个稍年轻些船夫也笑着说:“确,只是油水多,做这行也多,反倒不太好挣钱。”
“这没办法,只能从货物上面取胜,咱们商船卖货都是顶好,那些人想争要过去,难。”
船夫闲聊话没能传到少年耳里,他回到房间,个妇人正好从厨房那边买些糕点茶水,少年看忍不住叫道:“娘!们没多少钱,你能不能省点?”
妇人满不在乎地说:“等你到书院后,你爹去找些活做,这不就有钱吗?”
少年无言,而个男人也进房间,喊少年声:“瑜陇啊,你可要好好争气,当官好好惩治下林家,若不是林家,们也不可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原来这少年便是姜瑜陇,他本来天赋很不错,在当时进学那个学堂可谓是数数二存在,然而自从丢颗牙,镶颗银牙,又遭遇姜家巨变,颇受打击,学业越发下降,幸好得此次机会,他自是拖家带口地赶赴燕京,想要抓取那线生机。
牙齿问题,他也找到解决办法,镶虽是银牙,但用珍珠粉和其他材质能混出种白色颜料,小心翼翼地涂上倒也能以假乱真,看不出问题来。
他们有搭没搭地闲聊,忽然个船夫将话头落到那少年身上,笑呵呵地问他:“这位客人,看你这个打扮,是进京赶考考生吧?”
少年不自觉地挺起胸膛,自有番高高在上傲气,“是。”
那船夫拊掌道:“少年英才,客人如此年纪便已经是举人?”
少年眉眼里流露出丝烦躁阴郁,又很快掩去,说:“怎可能,还只是秀才。”
船夫有些惊讶,说:“那客人怎千里迢迢地要去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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