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穆若无其事地说:“只是担心在少爷发现后会觉得不够稳重。”
姜潮云笑起来,梨涡闪闪,显得十分善解人意,“不会,能理解。”
寒江穆松开手,“少爷明白就好,们去浴池吧。”
姜潮云却在他松手后把将那布团抓在手里,迅速展,很快认出那布团是什,“……这不是裤子吗?”
寒江穆:“……”
边走,他还边脱衣服,等走到寝宫大床面前,便看见衣衫半解寒江穆,他面色略泛红,眸光闪动,声音强作镇定,“你怎回来。”
姜潮云看他这个模样,觉得有些不对,他犹疑地看着他,问:“回来你怎好像还不太乐意啊?”
寒江穆说:“怎可能。”
又道:“少爷是想宠幸?们去浴池吧。”
姜潮云俏丽细眉挑,“不去!”
在忙,他便出宫,去林家。
他嫁给寒江穆,林家也是鸡犬升天,林瑞连升几品,成为兵部尚书,也是位高权重,其他兄弟也纷纷升职,很快就从南华迁来燕京,又有个豪华气派林府。
林月容也没有另外开府,而是和林父林母继续住着,因此林家也相当于是姜潮云外家。
他只是过来看看林月容,林月容问起他和寒江穆夫妻生活,他也老实回答,听得林月容直皱眉头,对他说:“你怎能这任性?陛下对你这般心意,你还欺负他,若真将他欺负急,以后纳妃你可怎办?”
姜潮云很自信地说:“不会,说让他去纳妃,他还生气呢。”
姜潮云看着这个熟悉款式,“……这个款式亵裤已经很久没穿过,你从哪里得到?”
寒江穆喉结滑动几下,还没有说什,姜潮云就已经认出来,“这、这条裤子,这不是丢掉那条吗?”
寒江穆:“……”
这都能认出来?
不怪姜潮云能认
说完,他大步走到寒江穆面前,俯下身在寒江穆身上嗅嗅,余光里又看见寒江穆紧绷喉结,下子怒火就上来,“你是不是瞒什事情?”
寒江穆不动声色地说:“怎可能会有事情瞒着少爷。”
姜潮云把推开他,将有些凌乱被子掀,那股味道瞬间铺天盖地袭上姜潮云。
姜潮云眼尖地看见被窝里团布料,当然那布团已经脏,姜潮云伸手想要拿,被寒江穆拦住,说:“好吧,承认,少爷不在,自渎。”
姜潮云看他,“那你怎紧张干什?”
林月容听,直摇头,“你这不行,夫妻之间,不能这样……”
林月容开始对那寒江穆是无论如何都看不顺眼,然而到现在,她是看姜潮云不顺眼,看寒江穆是哪里都好,甚至还觉得他有些可怜,直被她儿子压着。
林月容条条训下来,训得姜潮云昂起来脑袋慢慢地垂下去,开始反省自己。
反省,便觉得自己确对寒江穆太过分,他贪图清闲,只让寒江穆亲亲他是不对,这样反省下来,姜潮云惭愧得无以复加,立刻打道回宫,打算给寒江穆个惊喜。
回宫时候,他听说寒江穆处理完国事,已经回寝宫休息,有心给他个惊喜,便让周围人都别声张,个人悄悄地走进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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