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宵端坐塌上,听到她话,沉默片刻,忽然问:“如果将来有选择,你会留在这里,还是会回到天启纪元?”
们从天启纪带来东西吗?你不是说,除非必要情况,否则储物袋里面东西能省则省,尽量不用?”
“是。”凌清宵语气淡淡,说,“现在就是必要情况。”
他语气如此理所应当,反倒让洛晗不知道该接什。凌清宵把洛晗发梢擦干,随后手中蓄起灵力,将她头发烘干。
洛晗察觉到他在动用灵力,立刻按住他手:“你伤势未愈,现在不能用灵力。”
“不妨事。”凌清宵见抽不出手来,索性换另只手,继续烘干她头发,“这丁点灵力不会牵动伤口,不碍事。”
洛晗身上还穿着天启纪法衣,法衣水火不侵,从开始就没有被雨水打湿。洛晗头发烘干后,全身都温暖起来。这时候她看着凌清宵长发还湿着,主动说:“那帮你烘干头发?”
凌清宵本来想说不用,洛晗看出来他意图,立刻截住他话:“做人做事最忌讳两套标准,你帮擦头发,那自然该帮你。你还是病人呢,听话。”
凌清宵最近频繁听到“听话”等类似字眼,他很无奈地扫洛晗眼,道:“别闹。”
“谁和你闹,说真呢。”洛晗把凌清宵拉进屋子里,强行把他按在坐塌上。她拿起刚才那方棉帕,轻轻抖,棉帕就变成干净。
洛晗握着棉帕,手理顺凌清宵长发,挑起缕,另只手用帕子包住,轻轻擦拭。洛晗感受着手里如流水般发丝,感叹道:“虽然中古有诸多好处,但是不得不说,还是天启纪东西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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