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菡身在其中,无比深刻地感受到众人态度变化。曾经埋怨凌清宵太高冷人,如今全成赞誉,就连凌清宵当日眼睛都不眨地挑开凌重煜胸膛,也成成大事者,心性坚
云梦菡愣住,凌清宵说他懂感情?这怎可能呢,他怎会懂……云梦菡心里乱糟糟,胡乱开口道:“你根本不知道爱是什,怎会明白愿意与另个人生死与共感觉?”
凌清宵说话不喜欢说第二遍,云梦菡听不懂,他便不再说。凌清宵看着云梦菡,平静道:“或许不知道爱是什,可是你和他之间,定不是爱。看在多年师兄妹情谊上,劝阻你最后次,他并非良人,你现在回山,可以当做什都没看到。”
云梦菡怔松,她反应过来后,苦笑:“知道他不是良人,可是,爱他。”
她当然知道凌重煜身边已经有宿饮月,经过这次,她恐怕再难和宿饮月竞争。但是那又怎样呢,谁叫她爱他。
凌重煜重伤在身,还被剥夺家族名号,彻底被钟山除名。他如今在仙界如同丧家之犬,人人可欺,云梦菡怎忍心让他个人面对这些?
钟山主峰石碑下,此刻伫立着个白衣男子。夜色浓郁,可是他白衣仿佛会发光般,在雨水中纤毫不染,干净如初。
云梦菡心下子沉下去:“二公子……不是,家主。”
凌清宵慢慢回身,他看起来已经在这里等很久,不慌不忙,气定神闲地欣赏着云梦菡窘态,包括她在山路上紧张,下山后匆忙,自以为逃出生天时松懈……全落入他眼中。
云梦菡颓然丧气,对啊,二公子心思缜密,她怎可能逃得出二公子算计。他从开始,就在目地等她。
最令人难堪是,他连捉弄都懒得做,就那样平静地、然地看着她:“你要去找凌重煜?”
三个月前,钟山悄无声息地变天。位尊上仙多年凌显鸿竟然不敌年仅千岁次子,遗憾落败,身下家主之位也易主。
凌清宵在那场大战中同样受重伤,他上任后没有安插人手也没有大肆清算,而是闭门养伤,不见外人,十分低调。这三个月中,他只下发两道命令,道是安置“自愿让位”凌显鸿去行宫养伤,令侧室白灵鸾陪同侍奉;另道,就是将凌重煜从族谱上除名,剥夺其姓氏“凌”,开除钟山弟子籍,永世不得再入钟山。
至于凌显鸿下发封锁钟山、关闭山门、禁止传递通讯符等事,连凌显鸿这个前任家主都作废,何况他家主令呢?
钟山依然门户大开,坦然面对世人打量。至于凌显鸿说要将凌清宵关入禁缚灵山、鞭笞万等事,掌邢司提都不敢提,生怕触凌清宵霉头。
朝天子朝臣,这实在是很现实道理。
云梦菡咬唇,事到如今,她破罐子破摔,索性承认:“是。”
云梦菡咬咬牙,壮着胆子口气说出来:“和他同生共死,矢志不渝,就算所有人都唾弃他、背叛他,说他是魔族,也绝不会离开。这种感情,二公子你是不会懂。”
凌清宵眼神依然平静,以种悲悯目光看着云梦菡:“懂。”
云梦菡怔下,没跟上来:“什?”
“你口中愿为之生为之死感情,恐怕比你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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